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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從枝伸出自己藕白瑩潤的手臂,伸到他眼皮子底下:“你看我的,別說汗毛了,連毛孔都沒有!”
穆星闌眼瞼低垂,靜默不語。
目光定格在他眼下那片雪白如玉的肌膚上。
隱隱還散發著淡香氣息。
“還有她仰頭時候下巴那麼尖,跟錐子似的能戳死人。”
她帶著穆星闌的手摸向自己精緻小巧的下巴,最後總結:“一點都不像!”
“網友瞎,你也瞎嗎?!”
最後她咬字極重對他一句,錯開視線,掩住了不自知的委屈。
穆星闌感覺到指腹那邊觸手滑膩的面板,唇角輕勾起一個淺淺弧度。
竟然覺得她說的很對。
這麼一個女人,哪裡比得上他們家小姑娘一根手指頭。
穆星闌掃了眼影片上那女人最後仰頭高|潮時,扣在梁照原肩膀上的手指。
緩緩地握住商從枝的手。
男人因為經常拿筆緣故,有薄薄的繭子,把玩著女人柔若無骨的小手,終於說了進房間後的第一句話:“我知道不是你。”
“這還用說嗎!”
長眼睛的都知道不是她。
不對……商從枝眨了眨眼睛,忽然才反應過來。
“你什麼意思?”
既然知道不是她,幹嘛一副隱忍怒氣的樣子。
商從枝從小便跟著穆星闌一起長大,不單單是穆星闌瞭解她的脾性,她也瞭解穆星闌。
雖然他進屋之後,一直給她吹髮梳頭,但她也能感受到男人隱忍的怒意。
長指捏了一下商從枝的掌心,側身在她耳邊低聲說:“因為你高|潮的時候,只會咬我的肩膀。”
而不是——
脖子後仰。
那一夜。
他們做了好幾次,商從枝所有的反應他都瞭若指掌。
“……”
商從枝以為自己耳朵聾了。
烏黑瞳仁睜得圓溜溜的,整個人被他這句話震驚在原地,暫時忘記之前與他的彆扭:“我艹,你真是穆星闌嗎?”
“不是被假扮的?”
“也不是被魂穿了?”
她使勁掐了一下穆星闌的臉頰:“疼嗎?”
猝不及防被掐了一下。
穆星闌握住她亂掐的小手:“枝枝,說過幾遍了,不許說罵人的話。”
這樣說教的語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