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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震。
他萬萬想不到竟會生出這樣的變數,一時間又氣又恨,只覺自己倒黴:常年打雁,一朝不慎,倒卻讓雀啄了眼。
眼看局面頃刻翻轉,原本正哭泣的少女突然直起身子,面上露出了個似喜還悲的表情,泣道:“你們店日日迎來送往,顧客不知反幾,漏了我們也是可能的。且賬本在你們這,你們怎麼說都行。哪怕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我們也只好認栽。”
在質疑賬本的真實性後,她環顧四周,委屈道:“我和爹孃出身寒微,遇到冤屈,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不像旁人,總有貴人給她們撐腰。”
豆大的淚珠從她眼裡沁出,順著臉頰緩緩流下。如果不是頂著一張可怖的臉的話,定會贏得更多人的憐惜。
世人大多同情弱者,恨的便是那等仗勢欺人,有靠山相護的“強者”。誰更弱,更可憐,受到的關注就更多,至於真相於否,其實並沒那麼重要。
她一番示弱,將矛頭直指虞行煙,暗示自己是受了冤屈的普通百姓,相應地,“冰肌坊”的人便成了反派,是惡人。
風向又是一變。
虞行煙的雙眸輕輕眯了起來。
好一張顛倒黑白的利嘴,有這般的演技,來碰瓷真是可惜!
眼見沈黛的臉漲紅,虞行煙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撫,又繼續問幾人:“你們確定東西是三天前買的?”
見幾人目光閃爍,似有話要說,虞行煙打斷他們:“你們只需回答是與不是。”
何染愣了一下,本能地感到不妙。
她本打算含糊其辭,可憶起前方才斬釘截鐵的模樣,卻是不好改口,只能硬著頭皮道:“我記得真真的。確定是三日前的下午。”
“既然這樣,那問題可就大了。”虞行煙單刀直入:“五天前,冰肌坊所出的瓷瓶都換了新的標識。桃花膏瓶底多了凹凸狀的印痕。可我瞧著,你們手裡的。可和店裡賣的不一樣。”
虞行煙的話一出,何柒的背立刻起了一層細汗。
她沒料到冰肌坊的脂粉瓶子還有標識,一時間亂了心神,慌亂辯解道:“不,不,我記錯了,不是三天前,是五天前。”
“對,是五天前!”
她語調尖銳,神情急迫,目光在周圍人身上掃來掃去,渴望他們能相信自己。
她數變其詞,吞吐猶豫,神情慌張,再愚鈍的人瞧見這一幕,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不再聽她的詭辯,如鳥獸般紛紛散去。
從頭到尾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