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個好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爸爸——”
女孩子脆甜的聲音穿過了雨幕,正在和助手交代事情的白銀樹生抬起頭,從二樓的窗戶口看見了自己的獨女。
小姑娘穿著寬寬大大的襯衫,臉色蒼白,淺棕色眼瞳閃閃發亮的望過來——白銀樹生不自覺的緩和了神色,側頭對助手道:“公司的事情就按照我剛剛說的處理……今天我不回公司了,晚上的會議改成視訊會議。”
助手會意的點頭。
接過秘書手裡的傘,白銀樹生大踏步的走進神社,朝二樓走去。
小泉林子原本站在走廊上和灶門小姐詢問細節,看見白銀樹生進來,她當即有些慌張的上前解釋道:“非常抱歉……是我們照顧不周才導致了這樣的事情——”
白銀樹生抬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越過小泉林子,向灶門小姐點了點頭:“好久不見了,灶門小姐。產屋敷先生不在嗎?”
灶門小姐輕輕搖頭:“產屋敷先生其實並不常來這裡。”
這間神社名義上其實是掛在產屋敷家名下的。雖然大家都清楚,這間神社真正的主人是灶門禰豆子——她和產屋敷家的關係一直成謎,產屋敷家對外宣傳灶門小姐是他們家恩人的後代。
白銀樹生點頭,沒有再多和她們交談;即使是說話的時候,他也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到新酒休息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門很快就被開啟了,小姑娘撲進他懷裡,胳膊和臉頰都冰冰涼涼的;白銀樹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小孩身上,將她抱起來,臉上掛著和煦溫柔的笑:“怎麼沒穿鞋子就跑過來了?”
新酒摟著他的脖子,冰涼柔軟的臉頰軟乎乎的蹭了蹭男人的臉頰,小聲抱怨:“爸爸你來得好晚,我還想見你最後一面的。”
小姑娘說這話的時候,委屈極了。
白銀樹生淡定的將她放到榻榻米上,秘書將裝有衣物的紙袋子放到他身邊,他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出去吧,把門關上。”
秘書點頭退了出去。
白銀樹生從紙袋裡拿出鞋襪給新酒穿上,耐心的詢問:“為什麼是最後一面呢?”
他曾經詳細的給新酒解釋過最後一面的意思——這個孩子很難和別人產生共情,理解能力也非常遲鈍。所以一句話的意思白銀樹生常常要給她解釋很多遍,不停地將同樣的話放進不同的環境中,給新酒解釋它在不同的環境裡所包含的不同含義。
新酒乖乖穿上了鞋襪,小聲道:“弓原姐姐覺得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