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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過頭皮,新酒起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她強迫自己忽略那種奇怪的感覺,轉而好奇的看著千落。
千落隱晦的偷看了童磨一眼,又迅速的低頭,脖頸上瀰漫緋紅。她膝行至床邊,熱情的向新酒解釋:“不必害怕——我也和你一樣,是在山下無法活下去的人。是教祖大人創辦的萬世極樂教接納了我們,給我們吃住,讓我們繼續有了活下去的資本。”
“既然你是教祖大人帶回來,那麼以後只要和我們一樣,好好的留在這裡供奉教祖大人就可以了!”
千落握住新酒的手是溫熱的,和那位看起來十分年輕的教祖大人的手截然不同——新酒聽著她對教祖大人滔滔不絕的仰慕與稱讚,糊里糊塗的點了點頭。
教祖大人叫什麼呢?沒有人知道。
教祖大人多大了?也沒有人知道。
留在萬世極樂教裡的基本上都是女人,也有男人,但是很少,少得可憐。會留在這裡的女人,都是在山下被逼得走投無路,最後才來到這裡的——她們大多有一個很可憐的故事,聽著就令人潸然淚下。
但是新酒不同。
新酒沒有記憶。她只知道自己叫新酒,除此之外,什麼也不記得了。她和其他的女孩子們一樣,也是教祖大人從山下撿回來的。
白天的時候,千落安排新酒去侍弄院子裡的花花草草——新酒沒有和其他女孩子們一起住。教祖大人親自說了,新酒在山下的時候過得很不好,很可憐,他不放心新酒,所以讓新酒搬到他的房間裡去睡。
千落一邊指認那些花的名字給新酒熟悉,一邊羨慕道:“真好啊——新酒可以離教祖大人好近呢!”
新酒蹲在花叢底下,太陽順著她的脊背曬下去,把那一小片布料都曬得發燙,溫暖得讓人想要睡覺。千落的話從她左耳進去,然後又從右耳出來,新酒撿起幾片黃掉的葉子,扔進花壇裡,敷衍的附和:“嗯嗯,教祖大人是好人。”
所以我失去記憶之前過得到底有多慘?
她心不在焉的站起來,接過千落遞給她的水壺,給花壇裡那些嬌嫩的花澆水——其實也說不上嬌嫩,大多是女孩子們從野外移栽回來的野花而已。
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花。
繞著花壇走了一圈,新酒抬頭瞧見教祖大人站在簷廊下。
他懶散的靠著牆壁,坐在一片濃重的陰影裡,白橡色的長髮柔順的散落下來,面板也是乾淨漂亮的白色,臉頰上微微泛起淺的緋紅色。他那雙七彩色的眼眸微微轉動,過分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