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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視線也因為淚水而模糊了。
意外的是,那隻手還真沒有使勁兒,新酒一掰就掰開了。大概是因為結果來的太過於突然,以至於新酒愣在原地,半天沒能反應過來,甚至忘記了跑路。
就在她發呆的這麼一小會兒裡,猗窩座再度抬手,扶正了她髮髻上滑落的簪子。他手指撫到簪尾那串雪花上時,停頓了數秒。
新酒這回是真被嚇得不敢動了。她腦子裡轉得迅速,一時間卻想不出什麼能立刻擺脫面前這怪人的方法。
但奇怪的是,對方只是幫她扶了扶髮簪,便收回手,不在動作。他垂首盯著新酒,目光十分的古怪,但卻沒有惡意,連新酒都能感到對方的迷茫。
下一刻,更讓新酒詫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渾身上下都寫滿了違和感的男人,抓著她的手臂,稍顯粗魯的將新酒拉了起來。
新酒被拽得踉蹌了一下,搖搖晃晃的勉強站穩。被對方這麼一拽,她不僅是擦破的膝蓋和手掌痛,包括被對方抓住的手腕都連帶著生疼。
她“嘶”了一聲,眼淚不要錢的又淌了下來。
猗窩座皺眉,迅速鬆開了對方的手。他看著自己收回來的手掌,掌心似乎還殘留著人類的溫度——他不吃女人,平時狩獵也會刻意避開女人,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脆弱生病的人類女子,他卻做出了太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不,與其說是違背自己的意願,倒不如說是自己的本能快過了思考,讓他在考慮清楚之前,就先下意識的對她伸出了手。
砰!
煙火綻放的聲音由遠及近,驚動了幾隻林子裡機警的飛鳥。
新酒猛然被這聲響驚醒,連忙後退數步拉開自己與對方的距離——察覺到男人沒有惡意,追上自己之後也只是將自己扶起來,還給自己把松落的髮簪給戴回去了。
她嚥了咽口水,斟酌著同對方道:“你——嗝兒……你有事嗎?如果……嗝兒——如果沒事的話,我就要……嗝兒,要先走了——”
“我還,嗝兒,還要,下山看——嗝兒——看煙花……”
新酒的眼淚向來比常人更多,稍加刺激就跟壞掉的水龍頭一樣往外流眼淚。剛剛她實在被對方嚇得狠了,即使後面不那麼害怕了,也止不住的打哭嗝。
她也覺得丟臉得很,嘟囔完又急忙用袖子拼命地擦眼淚,
袖子胡亂擦過臉頰,把臉蛋摩擦得通紅,新酒捏著鼻子揉眼睛,眼淚擦了又往外溢,她都快對自己的眼淚給絕望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