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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少女速度比新酒還慢一點;她氣喘吁吁的跑出來,扶著門框,感嘆:“富岡先生真的是太努力了……他才剛剛坐下吃了午飯,就立刻又要去執行任務。”
新酒深以為然,並且熟練的從系統揹包裡掏出了自己擴音喇叭:“富岡君——武運隆昌——要努力呀!!”
看在富岡君這麼努力的份上,就忘記他讓自己喊他富岡叔叔的事情吧。
她在心裡大度的想著。
下一刻,前面本來快要消失的黑點忽然放大!
新酒雙手捧著擴音喇叭,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刻她感覺自己的視線陡然拔高,被人抱了起來。
下巴磕到青年堅實的肩膀上,痛得新酒眼淚當即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她捂著自己的下巴,一臉懵逼:“富……富岡君?”
義勇抱著新酒,把臉埋在小朋友溫熱的脖頸處,悶聲答:“嗯。”
許久不見,他的頭髮已然長到可以紮起來的地步,臉側細碎的,沒能紮起來的短髮,也隨著主人的動作而溫柔繾綣的摩挲過新酒的臉頰,和頸側。
聽到青年那一聲回應的鼻音,新酒眼淚還沒能止住,就先給氣笑了。
她拍了拍義勇的肩膀,哭笑不得:“富岡君,這算怎麼回事呀……”
“我不知道,”義勇抱著新酒,眼眸微合,聲音里居然破天荒的帶點委屈:“走到半路,聽見你聲音,就想跑回來抱一下。”
“你為什麼不給我寫信?”
新酒可恥得感到了羞愧。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渣男,欺騙了無辜天真的富岡少女(?)——此刻面對富岡少女(?)的控訴,新酒居然無言以對。
她猶豫的舉起手,停頓片刻,最後無奈的摟住義勇脖子,單手安撫性的摸了摸義勇的頭:“抱歉——是我忘記了,都是我的錯。”
“以後我會每個月按時給富岡君寫信的,請不要難過了。”
義勇抬起頭,“可以一個月寫兩封嗎?”
“噗——”
被對方認真的小表情逗笑,新酒舉起三根手指,努力的露出嚴肅的表情:“我發誓,一個月兩封。”
兩人面對面看了至少三秒鐘,義勇面頰微紅,略帶期待的問:“那我可以抱第二下嗎?”
原來抱小朋友是這種手感嗎?!好棒!又香又軟!而且還可以被小朋友摸摸頭!——來自摸一摸狗頭都會被狗崽子咬的富岡君。
新酒被他那滿臉期待的表情給逗樂了。她有點無奈道:“富岡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