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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酒有點心虛——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拋妻棄子的渣男,在外漂泊多年之後又遇到了自己糟糠之妻……雖然這個比喻有點荒唐,但是有一郎的語氣莫名的就讓新酒想到了這個比喻。
她摸了摸自己隱隱作痛的鼻尖,無奈道:“我沒這麼想過——當時確實是急著離開,沒能騰出時間來安置你們,是我不對。”
“不過後面參與上二的戰爭,這個雖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是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去幫忙的……我說過了,我是奶——額——是醫生嘛!”
“救死扶傷是我的本職,看見有人瀕死卻不出手,是違揹我本心的。”
看見殘血就想去給它奶滿,這大概是每個奶媽的通病了。
當初能放心的提前離開,也是因為新酒相信產屋敷一家的人品。不過現在看來,主公大人一家的人品確實沒有問題,只是她低估了青春期少年的敏感心思。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新酒認命的繼續哄人:“你們怎麼會是我的負擔呢?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呀。當初救人的時候……”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人從裡面開啟了。新酒準確的從對方的表情上猜出開門的是有一郎,下意識的挺直了脊背——有一郎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微微側開身:“進來。”
無一郎站在有一郎身後,對新酒露出一個淺淺的友好的笑容。新酒連忙也衝他笑了笑,走進屋裡。
院子不算大,一半多的地都開闢成了菜園。能再次見到新酒,無一郎明顯很高興,眼巴巴的跟在哥哥後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新酒。
有一郎抱著胳膊,走在新酒後面。
“說起來……”新酒一邊走路,一邊試圖和無一郎有一郎他們開啟話題:“我之前聽天音夫人說過,你們的祖先是日之呼吸?”
她記得人物卡上,確實有寫時透兄弟是繼國家的後人。
緣一也茫然又帶著點期盼的看向他們——
有一郎皺眉:“都說了是謠傳,我父親是砍柴的,我父親的父親也是砍柴的,怎麼可能和什麼日之呼吸扯上關係?”
剛開始進入鬼殺隊的時候,主公和天音夫人確實找他們確認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無一郎本身就對家譜之類的事情不甚瞭解——有一郎則並不願意和別人多說這方面的事情。
新酒聞言,想了一會,又問:“那你們有姓繼國的親戚嗎?或者說,你們祖上原本姓繼國,後來又改姓了什麼的?”
這一次無一郎搶在有一郎前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