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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自學了日之呼吸的時候,就曾經嘗試著毫無保留的將這套呼吸法教給自己的同伴;只可惜,沒有人可以使用緣一那樣的呼吸法,就算有,所發揮出來的威力也和緣一使用出來的威力天差地別。
即使是他那天賦驚豔絕倫的兄長大人,也只能根據日之呼吸,自創學習了月之呼吸。
得知日之呼吸無法廣泛推廣,產屋敷耀哉難免感到幾分可惜。但他很快就將這份可惜拋之腦後,繼續詢問緣一關於呼吸法以及無慘的事情——討論到最後,緣一目露幾分遲疑的詢問產屋敷耀哉:“其實我剛剛就一直想問你一件事情……現在鬼殺隊裡,已經沒有斑紋戰士了嗎?”
產屋敷耀哉愣了愣,疑惑道:“斑紋戰士?那是什麼?”
他隱隱約約感覺這個名詞十分耳熟,卻又記不起來自己到底是在哪裡聽過。
緣一沉吟,隨即搖頭:“算了,沒有出現也是一件好事。”
“請務必告訴我。”
產屋敷耀哉微微皺起眉,鄭重的向緣一請求道:“現在我們和無慘所掌握的資訊實在是過於的不對等了——您也知道,產屋敷家整理出來的資料,有不少都遺失了。但是無慘卻從一千年前活到現在,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本活著的資料書。”
“現在我們所能得到的資料越多,未來的大戰就會佔據越多的先發優勢!”
緣一垂眸,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還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和產屋敷耀哉說明斑紋的事情。新酒坐在她旁邊,打了個哈欠,眼角有生理性的眼淚滾出來——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淚逼出來,忽然緣一轉頭看著她:“新酒,你覺得我該說嗎?”
新酒眨眼睛的動作一頓,眼淚要落不落的掛在下眼睫毛上,難受極了。
偏偏她還騰不出手來——現在鬆手的話,緣一和主公大人那就真的是誰也看不見誰了——嗯,這麼說也不對,緣一還是能看見主公大人的。
努力忽視眼睫毛上沉沉下墜的不適,新酒斟酌著緣一的問題:“我覺得,比起開紋的後果——鬼殺隊的劍士們,大概都更願意用它來換取強大的力量,用來滅殺惡鬼。”
“只要把後果講清楚,那麼到時候到底要不要開紋,就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說實話,在前後遇見上一上二之後,新酒就對未來的主線充滿了擔憂。看看人家十二鬼月上弦的戰鬥力,再看看鬼殺隊內部那群年輕的柱們——
如果換算到遊戲裡,那就是一群八十級不換裝備的前朝餘孽組隊去打鍛刀廳,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