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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熟悉的辦公室,新酒伸了個懶腰,彷彿聽到自己的脊椎骨發出‘噼裡啪啦’炒豆子一樣的聲音。
她錘了錘自己的肩膀,抱怨道:“這才兩天而已,怎麼直接傳送了啊?”
【主線開啟了嘛,】系統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開主線之後,次位面的時間流速會逐漸和主位面同步——在同步的這個過程裡,他們的時間流速和我們主位面的時間流速差距可是很大的。】
【正常人在裡面呆久了,身體很容易因為兩種落差過大的時間流速而受損的……】
道理新酒自然都懂,也沒有真的不高興。
和系統閒聊了幾句之後,新酒抬頭看向牆壁上的掛鐘:果然是下班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環顧辦公室四周,自己的同事們都已經在收拾東西了。新酒也把自己桌子上的檔案整理了一下,全部分類放進自己的包裡——
“咦?這是什麼?”
注意到自己桌子上的信,新酒有些驚訝。她把信封拿起來,一眼就在收信人的落款處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給我的信?
“是今天寄過來的。”
坂本慢吞吞的開口,為新酒解釋道:“沒有寫寄信人,也不知道是誰投進了我們公司的信箱裡。還是夏目先發現了,幫忙拿上來的。”
夏目補充道:“也沒有看見投信的人——我去看了監控,是郵差投進去的,就很奇怪。”
郵局怎麼會受理沒有填寄信人的信呢?
Mob擔憂道:“總感覺這封信來歷不明,還是不要收下為妙。”
齊木抬眸,掃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又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
新酒拎起那封信,仔細的看著封面——寄信人的位置確實是有寫名字的,只是被什麼東西仔細的颳去了。
“先看看吧,也許是我朋友寄來的。”
新酒有些不確定,畢竟有時候不是別人不想寫名字——寄信人的名字如果涉及時間線或者位面的區別,確實是有可能在傳送的過程中被規則消除名字。
她將信封拆開,那支輕飄飄的紫藤花落了下來。
那支紫藤花似乎是被特殊的方法處理過,雖然已經是乾花了,顏色卻仍舊鮮妍,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新酒又扒拉開信封看了看:裡面什麼也沒有,就只有這支幹花。
她捏著那支幹花,小心翼翼的把它拎起來——紫藤花的花枝纖細,捏在手指間顯得十分柔弱,總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