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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他人,面對水柱大人這種黑化一般的笑容,大概早就士下座道歉了。但是宇髓是誰啊?華麗的祭典之神,當然要與眾不同。
他無視了錆兔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仗著身高優勢俯身——單手就輕輕鬆鬆的把新酒給拎了起來:“嘛……雖然長得不怎麼華麗,不過……嗚哇?!”
沉重的刀柄猛然敲到手腕上,宇髓吃痛的鬆開新酒。
錆兔額角青筋亂跳,一手撈住摔下來的新酒:“都說了不要亂嚇人!還有,就你那審美觀憑什麼說新酒普通!”
“哈?”宇髓捂著自己的手腕,立刻就炸毛了:“居然敢質疑我慶典之神的華麗審美?錆兔你這傢伙也太不華麗了!”
“你們凡人的審美當然不能理解吾等……等等,新酒?”
毛炸到一半,宇髓忽然捕捉到一個重要的名字。他摸著自己的下巴,蹲下來和新酒平視:“你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新酒小姐嗎?”
他體型大,即使蹲下來,整個人投下來的陰影也能輕易的把新酒給團起來。
新酒:【瑟瑟發抖.jpg】
錆兔拎著新酒往後退開一段距離:“你不要突然靠這麼近!”
從一個人手裡換到另外一個人手裡的新酒,被晃得有點想吐。她拍了拍錆兔的手腕,可憐兮兮的哽咽著:“抱歉……可不可以,先鬆開我?”
嗚嗚嗚頭好痛,好想吐,眼淚要忍不住了。
新酒覺得自己好難啊。
錆兔連忙鬆開新酒,“沒事吧?”
新酒扶著錆兔的胳膊,眼淚汪汪的搖頭:“沒事。”
錆兔和宇髓看著對方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淚,難得默契,同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這副樣子,不管怎麼看好像都很有事的樣子。
新酒抽了張面巾紙擦眼淚,無奈的反過來安慰兩個明顯被嚇到的青年:“真的沒事,我只是眼淚比較多而已。”
所以真的不是我想哭!是眼淚它自己就先掉下來了!
“咳咳——那個,”宇髓頂著錆兔不善的目光,心虛的移開了視線:“剛剛是我不對……不過這不是重點。”
“我來是要告訴錆兔,上弦之六有動靜了。”
關係到上弦,錆兔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有確切的位置了嗎?”
“現在已經把範圍縮小了,”宇髓的表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道:“時任屋的花魁鯉夏,還有京極屋的花魁蕨姬,這兩個人的嫌疑最大。”
“已經確定,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