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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後半夜於景渡一直老老實實的什麼也沒再做,但第二天容灼還是沒能起來。
他這一覺睡得很沉,次日醒來時已經是晌午了。
“你怎麼不叫我?”容灼睡眼惺忪地道。
“怕你睡不醒難受。”於景渡湊到榻邊,俯身在他唇角親了親,“放心吧,我已經讓邢衝帶著大當家他們去安置了,那邊的事情你不必擔心,今日你且好好休息便是。”
容灼掙扎著想起來,卻發覺渾身都沒力氣,腰更是酸得厲害。
於景渡擰了溼帕子幫他擦了擦臉和手,又端了水讓他漱口,看那架勢壓根沒打算讓人下床似的。
“我聽金豆子說,腿上之前受過傷?”於景渡問他。
容灼一怔,伸手在自己腿上一摸,發覺傷已經好了,沒摸到什麼痕跡。
他腿上的傷是騎馬時磨破的,所以疼了幾日之後便慢慢結痂了。這一路到了北江,傷基本都好利索了,結的痂也已經退了,不湊近了看幾乎看不出異樣。
“沒什麼事情,就是騎馬騎太久了。”容灼道。
他怕於景渡擔心,便將事情都朝對方說了一遍,沒想到於景渡聽完眉頭便擰成了一團。
“你不高興了?”容灼問他。
“沒有。”於景渡道:“下回遇到這種事情,讓邢衝他們去辦便是,不必親力親為。你有你的責任,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
容灼朝他一笑,故作輕鬆地道:“我若是不去豫州那一趟,怎麼能將大當家他們帶來呢?”
於景渡聞言勉強一笑,心疼得不得了,卻沒多說什麼。
“我把飯給你端過來,你就在這兒吃把。”於景渡起身。
容灼有些抗拒地道:“我想下去吃,我又沒生病……”
“那也行。”於景渡將被子一掀,直接抱著人坐到了桌邊,讓容灼坐在了自己腿上。
容灼滿臉通紅,彆彆扭扭地道:“你別這樣!”
“又沒有旁人看著,我抱著你有何不可?”於景渡一本正經地端過粥碗,“再說了,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你跟我還害臊呢?”
容灼一想也是,自己和於景渡,什麼害羞的事情都做過了,也確實不需要再見外了。念及此他便放鬆了不少,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於景渡懷裡。
“還疼嗎?”於景渡問他。
“有點。”容灼抱怨道:“你太久了。”
於景渡聞言既心疼容灼,心裡同時也有點小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