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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灼!”段崢一直在外頭等著容灼呢,見他被一個小內侍引著出來,便快步湊了上去。
容灼這會兒已經稍稍冷靜了些許,他朝著替自己帶路的雙喜道了謝,這才跟著段崢離開。
“你怎麼了?”段崢伸手在他手上一攥,“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是不是偏廳地龍燒得太旺了?”
“無妨。”容灼不想在這種地方與他多說,便拉著他先走了。
先前在殿中之時,容灼那舉動多少有些莽撞。
直到當夜回到容府之後,他才忍不住後怕。
他對皇帝的瞭解全部都是來源於於景渡,所以今晚他冒冒失失說那番話,萬一不小心惹怒了皇帝,很有可能惹來難以預料的後果。
但事到如今,他們對於此事毫無頭緒。
若他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幹等著,結果也未必能好到哪裡去。
大概是因為太過緊張,容灼當晚做了個噩夢。
他夢到皇帝突然暴斃,廢太子不知因何買通了禁軍,順利登上了帝位。
而聞訊從北江趕來的於景渡,在城門口就被人綁了。
廢太子也就是新帝,命人押著於景渡示眾,還給他羅織了許多子虛烏有的罪名,並打算擇日將於景渡斬首。
夢裡的於景渡身上還穿著染血的戰袍,本應是英雄的他,被汙衊成了本朝的罪人。容灼在夢裡努力想要去看他一眼,想同他說話,卻總是被圍觀的人群擠得不得靠近。
最終,容灼也沒能在夢裡看清他的臉,只看到了雪地上噴灑了一地的鮮血……
容灼從夢裡驚醒時,身上已經被冷汗浸溼了。
他起身換了身乾淨的寢衣,原想要繼續睡一覺,卻總是想到夢裡的場景。
儘管知道這只是個夢,可他的情緒依舊難以平復。
因為當夜沒睡好,所以大年初一這一日他整個人都顯得特別沒精神。
好在當日午後傳來了一個還算不錯的訊息。
江繼巖找的司天監的人還挺管用,也不知他們找了什麼由頭說動了皇帝,初二的宮宴果真被取消了。
到了初二這日,容灼一大早便讓金豆子備了馬車,說要去寺裡上香祈福。
容慶淮早就看出他這幾日一直心神不寧,也沒攔著,還囑咐了他屆時多給寺裡留些香火錢。
“公子咱們去哪個寺?”金豆子問他。
容灼將身上的大氅穿好,狀似無意地道:“清音寺。”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