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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容灼所做的努力,也不會耽誤書稿後續的整理質量和進度。
次日一早,金豆子便幫容灼準備好了去國子學要穿的衣服。
容灼穿好衣服,讓對方幫著束好發之後,便對著銅鏡發了一會兒怔。
眼看離初九越來越近了。
他這一去國子學也不知道要耽誤多久,不知道會不會耽誤他的紈絝計劃。
但在國子學裡,他也不好太折騰。
一來國子學都是統一的制服,髮簪都是統一的木簪,他也不能穿得花裡胡哨。二來人家都好好讀書呢,他沒事兒也好去打擾人家。
去國子學的路上,他讓車伕中途停車,帶著金豆子去路邊的香粉鋪子買了一盒香粉。
然後他弄了些香粉倒進了自己衣服裡,搞得渾身香噴噴的。
“公子你這是什麼新愛好?”金豆子十分不解,“人家都是弄薰香,你這弄了一身香粉,到時候旁人說不定以為你這是在哪個姑娘那裡沾上的呢!”
容灼挑眉一笑,他們要是這麼想那最好了。
反正就算不這麼想,他這一身香粉味兒,也夠讓人側目的。
屆時傳到太子耳朵裡,就會變成容灼一身脂粉氣。
堂堂一國太子,怎麼可能會結交一身脂粉氣的人呢?
容灼越想越得意,又忍不住往懷裡多倒了些。
他進了國子學之後,周圍很多同窗朝他打招呼。
有人聞到了他身上的香粉味道,但大多都是表情疑惑,倒是沒人露出厭惡的神色。
容灼拎著書箱直接去見了季修年。
這位季先生雖然是當朝有名的大儒,但年紀並沒有容灼想象中那麼大,約莫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看著精神矍鑠,絲毫不顯老態。
季修年翻開容灼帶過來的書稿看了看,眼中滿是讚賞,顯然對書稿很是滿意。
“做得很好。”季修年朝容灼誇獎道。
“不是我做的。”容灼開口。
季修年一怔,眼中有些疑惑。
“先生曾經不是講過嗎?人生如什麼朝露……暮死朝生,今日的我已非昨日的我。先生若是願意,就當這些書稿是昨日的我整理的,往後學生只怕要讓先生失望了。”容灼也說不出來為何,面對季修年時不由生出了某種莫名的敬畏感。
大概是這位大儒的氣質太獨特,雖然德高望重,卻並不給人壓迫感。
容灼總覺得這人並非自己想象中的那種老古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