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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眼看著小姑子失勢,上次又沒有在蘇家佔到便宜,害得自己的相公兒子捱了板子。心裡憋悶了一肚子邪火。
嫂子就想要從丁佩的手裡再榨些錢銀出來。若是丁佩不依,便成天指桑罵槐,痛罵家裡的貓狗只知道吃,連往家裡叼只耗子都不會。
一來二去,丁佩一下子氣得病倒了。
可她也捨不得花自己的體己錢看病吃藥,於是便給女兒捎信,讓她從蘇家套些錢銀出來買湯藥。
那彩箋若只是讓人捎錢,便也沒有後話,可是她一直覺得父親薄情,掛念著母親,便偷偷帶著喜鵲,僱了驢車來偷偷看母親了。
可惜她渾然忘了舅舅家的表哥都是什麼混賬德行。
原本探病就應該立刻回去,可是她那大表哥非要強留她吃飯,然後又支開喜鵲去給丁氏煎藥。趁著彩箋落單的時候,生生給彩箋灌了幾兩燒酒。
喜鵲也是覺得不對勁,將火引著了,便急急起身往屋裡走,卻看見那丁家的大畜生丁顧才心滿意足地提著褲子往外走。
喜鵲嚇得魂都飛了,急急往屋裡跑,等撩開簾子,一看彩箋被糟蹋的樣子,氣得高聲叫。
丁氏原本病得迷迷糊糊,等聽到西屋的動靜跑來的時候,為時晚矣。
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糟蹋了,她也是氣得要跟丁顧才拼命,奈何那畜生的氣力大,居然惱羞成怒,反手將丁氏打得鼻青臉腫。
待彩箋醒酒過來,感覺不對,再聽喜鵲抽噎的哭訴時,她也是頭腦昏沉,起身就想往院子的井裡跳。
丁氏也是苦苦拽住她的手,不讓她做傻事。
丁佩的哥哥和嫂子從鎮裡回來,也知道了這家裡發生了什麼醜聞,不過這對狗夫妻卻沾沾自喜,覺得若是這樣,蘇鴻蒙豈不是不得不將女兒嫁給丁家?
雖然丁家以前也提過親上加親的事情,不過那時想的是要娶蘇落雲這個富丫頭。不過現在若兒子能娶蘇彩箋也湊合了。
那到時候,蘇家和丁家豈不是又結了表親。
可是丁佩卻狠狠唾了那夫妻倆一口:“你們想得倒是美,難道還不清楚蘇鴻蒙那翻臉不認人的德行?若是讓他知道,只怕他將彩箋送到廟庵裡剃了頭髮都便宜不到你們。我就指望著兒女翻身,豈能配給你們的狗兒子!若是逼急了我,看我不將你們全都告官,糟蹋良家婦女,就等著發配流放吧!”
也是丁氏的一股子狠勁,總算震懾住了貪得無厭的丁家人。
而她也是一頓苦口婆心的勸哄,讓彩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