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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注視這與她年紀相仿的少年,只覺那絲莫名的熟悉感在心頭又濃了幾分時,聽這少年身後的小太監提醒她道:“還不快參見永寧郡王!”
慕煙心頭一震,陡然劇烈震顫的心神挾卷著沉重的昏茫神思,如狂潮衝擊地她幾乎站立不住,唇齒亦打顫不止。她無法動作也無法說話時,聽那小太監又冷了臉色斥道:“你是何處的宮女,怎的這般無禮?!”
少年郎擺手制止了小太監的冷斥,轉臉溫和對她道:“無妨,不必行禮。”又將手中一方帕子遞與她看,溫聲問道:“這是你丟的嗎?”
慕煙卻無法去看那帕子,她目光緊盯著少年似是熟悉的面龐,從唇齒間逸顫出的零碎言語,彷彿是透著驚疑恐懼的夢囈,“你……你是永寧郡王?”
小太監秉良覺得這宮女實在是無禮極了,他想斥責這宮女,可因郡王殿下先前制止過,不能出聲,只能皺眉憋著。而蕭珏並不在乎宮女的無禮,只是見這宮女此刻看他的眼神十分特別,心中又浮起異樣的感覺。
方才宮女就要跌倒,他情急下伸手攬住她,而她在他懷中向他看來時,他心頭就飄過一絲異樣,此刻這異樣的感覺在少女幽深的眸光凝視下再度襲來。然他自己也不知這異樣為何,彷彿是遊絲飛絮,看不分明。
無暇去捕捉這絲心頭飛絮,蕭珏見宮女雙頰已是病態的潮紅,身子亦顫抖得厲害,更是關心她的身體,就想問問她是哪裡的宮女,想要找醫士來給她看看。
但他還沒開口,小太監秉良已因聽到後方步聲注意到聖上駕到,連忙提醒主子道:“殿下,陛下來了。”
蕭珏回身看去時,松樹下的慕煙也幽幽望向了來人,望向那個在西苑花房和松雪書齋與她相見的“永寧郡王”。她僵顫著身子定在原地,望著素袍少年向那“永寧郡王”行禮,恭敬喚其為“皇叔”,只覺天色似是忽然暗了下來,眼前天旋地轉,無邊的冰冷黑暗將她包圍,“砰”地一聲,似是她自己重重摔在地上,卻已是無知無覺。
暮色西沉時,御醫季遠正在太醫院擬開按時節進補的方子,並等著再過一會兒就按時辰交接下值。只是他剛將方子的最後一味藥寫下,就有御前太監忽然來傳,季太醫以為是聖上龍體有恙,隨拿了個鎮紙將那方子壓住,趕緊就負著藥箱跟太監走了。
因為擔心天子龍體,季太醫這一路自是走得又急又憂。然而他幾乎是小跑至天子宮前時,御前總管周守恩卻未引他往天子寢殿走,而是將他引入西側一間偏殿之中。
西偏殿深處,聖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