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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玩的少女有關。他感覺心中絮亂,紛雜念頭牽纏如是一團繡線,然而他找不到扯開的線頭,就解不開心中的迷思。
就只知是與她有關,皇帝就朝她微擺手道:“你下去吧,換個人進來伺候。”
這是慕煙自到皇帝身邊侍奉以來,第一次聽皇帝如此吩咐,她心中微驚,卻也不能問緣由,就應聲退了出去。殿外周總管見她退出來時,望她的目光越發幽沉,似是明瞭她為何被聖上屏退殿外,但也不屑同她一小宮女多說什麼。
在周守恩看來,宮女姜煙雨是失寵了,但就如他起先就不十分明白姜煙雨為何可得聖上另眼相待,現下他也不十分明白聖上為何要冷待姜煙雨,只想或許是與永寧郡王有關。
雖然日常聖上待永寧郡王頗為親近,叔侄間似是毫無嫌隙的,但皇家的親情本就值得推敲,聖上與永寧郡王之間又隔著啟朝皇位和太宗之死,他們叔侄二人究竟如何看待對方,只有他們本人才最清楚,旁人所見,不過是管中窺豹,不過是他們想讓別人看到的而已。
姜煙雨身為聖上的宮人,卻似與永寧郡王有所牽連,這或許就是她失去聖心的緣由,周守恩對這猜測沒有十足把握,但肉眼見接下來多日,聖上待姜煙雨確實是淡了。從前聖上一時不見姜煙雨,就會找個由頭令其到身邊伺候,而現在的姜煙雨對聖上來說可有可無,姜煙雨似與御前任何一名宮女沒有半點區別。
轉眼八|九日過去,周守恩眼中所見都是如此,這一日是太后壽辰,宮中大辦宴會,永寧郡王入宮為皇祖母賀壽前,先至紫宸宮覲見皇叔,叔侄二人在窗下說話時,恰是姜煙雨當值,她端茶入內,聖上瞥她一眼,眸光再似是無意地掠一眼永寧郡王,就道:“下去。”
小花朝那夜,慕煙還曾覺她與皇帝之間種種似是太過巧合,而這八|九日下來,她早知是自己多想了。只是她想行刺皇帝,就必得能夠常常近身侍奉,於是這些時日,她做事越發勤勉恭謹,然而皇帝依然不常用她,就似此刻,動不動就令她退下。
慕煙無奈,只得應聲退出清晏殿。蕭珏邊端起茶,邊悄看少女離去的身影,在少女完全遠去、悄將眸光收回時,卻見皇叔正看著他,微一怔道:“她……她似乎是侄兒在小花朝夜救的那名宮女。”
皇叔笑看著他道:“你還記得。”飲一口茶,皇叔又笑著道:“不過是一宮女罷了,如何值得你以身犯險,好在那夜是輕竹架子,若是木樑砸下,你真傷筋動骨了,母后不得揭朕一層皮。”
蕭珏誠懇道:“雖只是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