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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判斷此人是好人壞人也需要多年時間,何況在這年代,弄明白什麼是好壞也要多年時間。
師父說:所謂盟,便是一心,江湖遠沒一心,所以就不存在盟主。
第二天一早,上街就發現,長安已經戒嚴了。所謂戒嚴,就是所有商鋪關門,所有人等不出門,想進城出城沒門,大家都待在原地。街上僅僅有官兵和一些有要事的人在走動。我和喜樂趴在視窗看外面,喜樂問我:想什麼呢?
我說:想一會兒怎麼去拿劍,又要坑蒙拐騙了。
喜樂說: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說:不可能的。沒經歷過什麼大事情,怎麼會和以前不一樣。
喜樂說:你和原來在寺廟裡的時候不一樣了。
我說:其實都一樣。
喜樂說:你老惦記著那劍,劍始終是身外的東西。
我說:我覺得,不是傳說裡的,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覺得有那把劍在,自己很有安全感。
喜樂說:原來你也要安全感。
我說:是啊,可以想,其他人真是提著腦袋在街上走。我總覺得自己是好人,師父快把我說成救世主了,可是我自己最清楚會發生什麼事情。
喜樂說: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取劍?
我說:即刻。
一路順暢,並無阻攔。到了拐角的屋子,推門進去,發現裡頭一個人都沒有。我和喜樂找了個遍,還是什麼都沒有,我心裡頓時覺得失落。又尋找一遍,在老頭床頭找到了那把劍,劍上刻了一行字,我和喜樂同時感覺應該是類似“滔滔江湖,誰主沉浮”之類,不想仔細一看是:我出去一趟,自會相見。
出門馬上遇見麻煩,碰到兩個單獨巡邏的官兵,看到我們神色大變,上前質問:你知道上街不能帶劍,現在非常時期,還不能牽馬,你這雖然是驢子,但也屬於一類,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說明我的來意,和上次在門口說的一樣。但這次果然是戒備森嚴,說什麼都沒用。我說:兩位手下留情,不要阻攔,我知道此一去五年,但是我有要事在身。
那兩人執意不肯。
我抽劍,隨即合上,問:看清楚沒?
倆人睜大眼睛沒有反應。
我拖著喜樂說:走。
喜樂說: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我強拖上喜樂,走了幾步,我說:你回頭看。
喜樂回頭,頓時那兩人身體斷開倒地。
喜樂當場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