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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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這一日還真跟他發了不小的脾氣。
疏長喻看他這模樣, 一時覺得好笑,便要開口同他解釋。
他前世與人應酬, 這樣的酒局於他來講可謂稀鬆平常。再者說,這類官員之間的酒桌來往,也是千年積攢下來的習俗。他並非王子皇孫, 也尚未官至一人之下的級別,故而這樣與人喝酒是難免的。
可他一轉過臉去, 看到景牧那副緊抿著嘴唇、滿含怒氣與怨氣的表情,又不知該說什麼。
故而, 疏長喻張了張口,將話題引開了。他說道:“他們將今日遇刺後收集的物證交給你了嗎?”
景牧垂眼, 看都沒看他, 一邊將他住所的門推開,一邊悶悶地嗯了一聲。
疏長喻便走了進去,走到窗前的太師椅前坐下, 拿起桌上的茶:“待回了京,便需由你……”
話說到這兒,跟著他進來的景牧居然一聲不響地扭頭出去了。
疏長喻話說道一半, 喝茶的動作都頓在半空中, 大為驚奇。
真……真生氣了?
疏長喻不知怎的, 居然頓時開始反思起自己的過失來——莫不是今日真喝得多了些?可自己又沒醉, 況且也是孫達志這夥人硬要灌他……
這麼想著,疏長喻便有些委屈。
怎麼回事!這小子同他甩著臉色,像是他是個不可饒恕的酒鬼一般。
是他自己願意喝的嗎!
疏長喻越想眉頭便皺得越深, 緊接著,便覺得喉頭一陣發癢,咳嗽了起來。
這時,景牧走了進來。
疏長喻抬頭,便見他面色不虞地捧著一碗醒酒湯,放在他手邊,低聲抱怨道:“你看吧。照你這樣喝下去,你這十幾天風寒都好不了。”
竟隱約像個因瑣事和丈夫生氣的小妻子。
疏長喻被自己腦中的這個比喻逗得忍俊不禁地彎了彎唇角,接著道:“我沒喝醉,不必喝醒酒湯。”
景牧不吭聲,把醒酒湯又往他手邊推了推。
疏長喻抬頭,便看見了景牧神情裡的不可妥協。
疏長喻沒有辦法,只好把那碗端起來,垂眼喝了起來。
可他喉嚨仍舊發癢,他剛喝了兩口,便又開始咳嗽起來。那沒下肚的醒酒湯嗆進了鼻腔裡,他眼眶登時就紅了。
他咳嗽著,正要說話,便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落在自己後背上,一下一下地替他順起了氣。
接著,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