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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之後。”鹹德帝說,“辦得如何?”
紀雷立刻磕頭,說:“回稟皇上,國子監在學的學生不知受了誰的指使,不僅妄議國事、毀謗皇上,還對潘公公動起了手來。場面亂得很,微臣要拿人,蕭總督卻不肯。”
豈止是不肯,那禁軍簡直和蕭馳野一個德行!耍賴橫阻,不讓錦衣衛拿人,就差躺地上打滾了!一群混吃混喝的軍痞子,臉皮都有城牆厚。
鹹德帝問蕭馳野:“你阻攔錦衣衛拿人?”
蕭馳野說:“一群學生,若是入了詔獄,多半生死難料。命就算了,壞了皇上賢名怎麼辦?”
“他們結黨營私,勾結陰人,分明意在禍亂朝綱!這種人不審,日後錦衣衛還幹什麼呢?”紀雷憤憤然地說。
鹹德帝咳了良久,說:“策安辦得好。”
“皇上!”紀雷難以置信,“這群學生聚眾鬧事,連‘謀反’二字都敢喊,若不能嚴辦,危及的是江山社稷!”
“心直口快。”鹹德帝不冷不熱地說,“若不是被逼到了緊要關頭,他們放著好好的學不上,與錦衣衛動什麼手、喊什麼話?那沈氏餘孽就不該放!若非……若非!”
鹹德帝摔開摺子,咳了起來。待稍微緩和後,他也恢復了尋常。
“……不論如何,罰還是要罰的。折減一半國子監糧銀,一日兩餐改一餐,罰上半年。”
紀雷心知鹹德帝意已決,便不再開口。他跪著不語,鹹德帝卻知道他想什麼。
“錦衣衛乃朕的狗。”鹹德帝盯著紀雷,“你身為錦衣衛指揮使,認什麼乾爹、幹爺?平日朕不提,是諒你還算恭順!今夜朕要你好生安撫太學學生,你聽明白沒有?”
紀雷叩首,說:“微臣遵旨,錦衣衛只效命於皇上!”
出來時雨已小了,辦差房來了小太監給他們兩個人打傘。
紀雷面色不好,對蕭馳野抬抬手,就要走。可是蕭馳野渾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