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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我當你帶著腦袋在講話。”蕭馳野緩緩抽出腿,說,“原來你他媽裡邊裝的都是漿糊。”
“策安、策安!”李建恆看他走,提著袍子追出了門。
蕭馳野出樓上馬,頭也不回地走了。
讓沈澤川做潘如貴的禁臠,潘如貴敢要麼?這人是太后一直盯著要保的,潘如貴敢,那就是自絕後路。李建恆是失心瘋了!
但是李建恆要是真敢做。
李建恆要是真敢做……
李建恆怎麼突然敢這麼做?
沈澤川下了差,才摘了腰牌,出門就見著蕭馳野那匹神駿的馬。
他下著臺階,說:“來要扳指?”
蕭馳野掐斷了枝葉,叼在齒間,看著他半晌,說:“大白天的,還沒清醒?東西還我,別跟我再瞎扯。”
“那夜裡你也沒這麼暴躁。”沈澤川看著天色,“站這兒學狗叫,總督抹不開臉。這麼看不是為扳指來的,什麼事?直說。”
“什麼事你不是最心知肚明。”蕭馳野坐在石頭上,長腿架著雙臂手肘,“楚王要打小福子,你在寺裡邊都能打聽出來。我轉頭忘了這事兒,現在想想,他身邊得有你的人吧?不是眼線,就是教唆他這麼幹的人。”
“我本事要這麼通天。”沈澤川說,“也淪不到來養大象。”
“真的假的誰知道。”蕭馳野眸中孤冷,“你得交代清楚了,我才能挑著信啊。”
第20章 抉擇
“我這般冤。”沈澤川說,“如今只要出了事情,就一定是我沈蘭舟做的。”
“自從你出來以後,風波不斷。”蕭馳野說,“小福子,國子監,潘如貴,怎麼一樁樁事情都與你分不開干係?”
沈澤川自嘲地說:“是啊,怎麼與我分不開干係呢?這裡邊的緣由你不清楚嗎?蕭世子當年在茶石天坑撿著我,若是一刀了結了,就斷然沒有今天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