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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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目中浮現出了薄怒:“莫非這一切都是你在作祟!你緣何要害我們?”
肖傾靠在巖壁上,轉動含著水霧的眼眸,盈盈往他那一看,見他身上穿著陸謹之的衣袍後微微呆了下,隨即往上看向周惟凍得青白的臉,才道:“你別血口噴人啊,我也是被人抓進來的,沒瞧見,我這般脆弱可憐又無助嗎?”
像是習慣了大腦裡的鈍痛,肖傾的思維終於又活絡了起來。
目前的情況對他十分不利,半個小時候系統就無法再支撐炮灰功能,他必須在此前離開這群人。
周惟被他哽住,含恨瞪了他一眼,眼眸中頃刻湧出了水光:“你可知,自進了國都後,我們受到了多少次伏擊,遭了多少暗害,又折損了多少同門師兄麼!”
“跟我有何干系?”
肖傾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愕然。按理說,羽裳對他們出手是為了引誘陸謹之幫助自己某種不知明的目的,並不會下死手,難道南蠻國內還有第四股勢力?
但他將表情管理得十分恰當,臉上沒有絲毫異常,站在周惟身邊的曲紂出聲調解道:“我看小郎君似乎也像是被人迫害的樣子,恐怕此事當真不是他所為,我們且先解決眼前的困境才是。”
此處所在冰天雪地,穹頂的石壁結著尖錐似的冰晶,有的甚至連線在地面,形成鬼斧神工的奇景,空中還飄著肉眼可見的寒氣。而肖傾剛剛掉下來的那裡,又重新結了厚實的冰花,恐怕是個只能入不能出的機關。
陸謹之一行共五人,此前所見那名叫作張煒的弟子也在其中,見他蹙著眉難受得很,便主動上前將他攙扶起,臉上露出小心翼翼,又討好的笑:“小公子冷嗎?”
他問完,也不等肖傾回答,就脫了外袍往肖傾身上搭,一邊道:“你畢竟肉體凡胎,比不得我們,莫要受了寒。”
陸謹之輕飄飄掃了眼他們,未言,轉頭走到前面去了。
此處溫度十分寒峭,在場大多都衣著輕便,沒走幾步眉毛眼睫便結起了細小的冰粒,周惟撥出一口寒氣,往陸謹之身邊靠了些:“師兄,南疆為何有這般詭秘的地形?”
陸謹之沉吟道:“如若猜得不錯,這裡應該是扶桑若木的入口。”
“傳聞扶桑若木乃上古神木,其內空間廣袤無邊,時而綠意常春,又時而寒天雪地,烈日高照,能在南疆見此景象,與扶桑若木八九不離十。”
肖傾眸光微微閃動,他知道這一段劇情,之後他們應該會進入扶桑若木裡,得知古神留下的一段回憶,陸謹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