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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夫妻生了誤會,我這就去尋來那該死的賤奴,好生教訓他一番,給翎兒解氣。
翎兒你先別走,且等我回來,我定然給你個交代,如何都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聲落,朱賢之已帶著府醫跑出了舒汐閣。
林洛翎見此,在窗邊落了坐,以手托腮,歪頭看向窗外,另一手撥弄著香爐騰起的煙霧,泠然一笑,命碧悠跟好朱賢之。
碧悠領命轉身而出。
沉音將披風和帷帽放回櫃中,譏笑道:“永寧侯府的二公子還真是個無腦的,翎兒讓誰去東城區仁德堂做了假?莫不是閆大夫?”
林洛翎轉首看向沉音,點頭笑了笑。
未過一個時辰,碧悠回來稟道:“二公子先是去問詢隨行小姐去藥鋪的小廝們,確定小姐去的是南城區仁德堂藥鋪後,又喚來一個陌生嘴臉的小廝,
問及,去東城區仁德堂藥鋪抓藥,造謠他不能行房事的女子,長什麼模樣,經那小廝一番的描述,倒與榮淑華有九分相似。
二公子當即便去了春闌院,二話不說,將榮淑華暴打了一頓,若非您婆母及時趕到,我瞧著,那榮淑華只怕要被二公子打死了。”
林洛翎撩起眼簾,問道:“榮淑華就沒解釋嗎?”
碧悠回道:“解釋?二公子也得能聽得進去呀,那榮淑華抱頭跪地求饒都不管用。
也不知榮淑華頭上哪處,被二公子打傷了,流了好多的血。”
“藍婉霜去了,說了些什麼?”林洛翎又問道。
碧悠如實道:“您婆母說榮淑華昨夜被打傷,今日一直都在房中,並未出府,何況東城區仁德堂藥鋪那般遠,怎麼可能徒步走去?
聽您婆母這麼說,二公子停了手,僵著身子跌坐在椅中,問:是誰壞了他的名聲,現下京徐州坊間皆傳,他是無能不舉之男。
您婆母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說:還能有誰?定是你那詭計多端的大伯母。”
聽到此處,沉音來了興致,從軟塌上一骨碌坐起身,問道:“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