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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侍從,騎馬而來。
在靜福寺門前下方的臺階下了馬,永寧侯拎著袍擺快步拾階而上之前,安王和蔣馳很是默契地靠攏在一起,將林洛翎擋了個嚴實。
永寧侯先是跪地拜見安王,隨後又跪在地上衝著七月郡主道:
“京徐州永寧侯拜見七月郡主,不知我侄兒說錯了什麼話,惹七月郡主生了如此大怒?不勞七月郡主費力,我將他帶回府中,定會嚴懲他,還請七月郡主饒恕他一次……”
永寧侯聽說朱賢之喝下三壇酒後,揚言要去找林洛翎理論之事,便馬不停蹄趕來了靜福寺。
原以為所見不過是朱賢之與林洛翎拉扯不清。
哪曾想,安王殿下和七月郡主也在靜福寺,一時心緒大亂,討饒之詞說得都有些個錯亂。
聞聲,七月郡主手一頓,揉了揉手腕,轉首看向永寧侯,冷哼一聲,“什麼永寧侯,永寧馬的,本郡主不識得。”
躲在安王和蔣馳身後的林洛翎,聽到七月郡主說的這句話,生怕笑出了聲,捂著嘴忍笑,忍得肚子疼。
安王生怕七月郡主快人快語,說出朱賢之在靜福寺門口誣陷辱罵林洛翎和蔣馳一事,永寧侯到底是瑞王安插在京徐州的眼線,若是七月郡主這麼一說,瑞王勢必會認為寧遠侯和林氏被他攬入麾下。
如此一來,於寧遠侯和林氏無益,反而有害。
安王微微佝僂著身子,輕咳兩聲,氣若游絲地道:“永寧侯你說這個醉漢是你侄兒?你可知罪?”
永寧侯懵然不知,看向安王,連連叩首,嘴上一個勁兒地道:“微臣知罪,教導無方,擾了安王殿下的清淨。”
安王冷白著一張臉,指著永寧侯的手指不停地發顫道:“母妃生辰之日,父皇命本王來靜福寺為母妃祈福,你侄子酒醉來靜福寺鬧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你們是看本王命不久矣,一個個不是想謀害本王,就是想氣死本王,此事本王定要修書一封,上呈父皇……咳咳咳……”
永寧侯撩著眼皮,瞧著安王整張臉全無血色,連咳了三聲後,雙眼一翻,就似周身的氣力被抽乾了一般,被旁邊的侍衛扶著勸道:
“安王殿下莫要生怒,閆大夫千叮嚀萬囑咐,讓您切莫生怒,你忘了?”
永寧侯是知曉每年安王殿下得聖上旨意,在儷妃娘娘薨世和生辰都要來靜福寺祈福,可近來永寧侯府不太平,瑞王那邊交代他的事也多,他竟把這事兒給忘了個乾淨。
若是旁的事還好,聖上對儷妃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