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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敬忠因著心中恨極了藍婉霜,這些年對朱賢之也沒有什麼父子之情,朝小廝擺了擺手,示意小廝退下。
隨後和周嬌靈說道:“隨他去吧。”
趁夜朱敬忠帶著兩個小廝,將劉柏和志兒入了棺,連夜用馬車拉去了西山亂葬崗旁邊的山坳,草草將劉柏和志兒埋了後,恐誤了回城,幾人坐上馬車,馬不停蹄地趕回了永寧侯府。
周嬌靈見朱敬忠滿身灰塵,親自端了一盆熱水,為其淨手,很是隨意地道:“眼見天要熱起來了,前幾日我給老爺做了身新袍,老爺沐浴後,試一試吧。”
朱敬忠對周嬌靈無一不應。
沐浴後朱敬忠瞧著床榻上的新袍,一雙綠豆眼陡然一亮,笑道:“這倒是很像喜服。”
周嬌靈撲在朱敬忠的懷裡,撒嬌道:“老爺許諾過我,要正兒八經娶我過門為正妻,我不稀罕那八抬大轎,這喜服卻是不可少。
我還從沒見過夫君穿喜服呢,若是此生不得見,日後白髮蒼蒼之時,一定會心有遺憾的。”
“依你,依你,都依你!”
朱敬忠攬著周嬌靈上了床榻,帳簾緩緩落下,周嬌靈那嬌喘的聲音足足繞樑一刻鐘也沒停歇。
次日一早,朱敬忠便安排小廝去置辦紅綢紅燈籠,又聽從周嬌靈所言,選在了後日,不大操大辦,二人身穿喜服,在西院擺席,將永寧後夫婦請來做個見證便可。
周嬌靈故意當著朱敬忠的面,讓小廝去尋朱賢之,說請他回永寧侯府一趟,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朱賢之。
本就心緒不佳的朱賢之不知則已,聽小廝說罷,冷嗤一聲:“讓我喊一個青樓的婊子做母親,我呸,豈不髒了我的舌頭?”
狠狠一摔門,差點沒將小廝的鼻頭拍歪。
小廝回了永寧侯府,當著朱敬忠的面,將朱賢之說的話,添油加醋說給了朱敬忠和周嬌靈。
氣得朱敬忠大罵朱賢之逆子。
周嬌靈在旁勸道:“賢之是咱們府中唯一的男丁,免不了心高氣傲,再說了,藍氏剛死不久,他又被榮淑華騙苦了,不順心也是正常。
所謂日久見人心,我不虧待了他,日子久了,他也就慢慢接受我了。”
“他那樣狼心狗肺的畜生,心裡能有誰?”朱敬忠氣哼哼地道。
周嬌靈在旁給朱敬忠順了好半晌的背脊,忽聽朱敬忠說道:“你明日去靜福寺將咱家青瑤接回來吧,咱倆拜堂成親……”
未等朱敬忠說完,周嬌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