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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若非臣妾委曲求全裝死，陛下此刻見到的，就是臣妾的屍體了。”
德順帝全然沒有理會宸貴妃的意思，而是眯了眯眼，問南秋芷：“當年儷妃不是你害死的，那你應該知曉是誰害死的。”
聞言，宸貴妃的泣聲一頓，心下頓起寒氣，暗暗偷瞄著南秋芷抬起首。
南秋芷的目光看向宸貴妃，笑問：“怎麼？不哭了？當時你殺儷妃時，不害怕，現在害怕了？”
“你胡說，本宮何時殺儷妃了？儷妃分明是你殺的！”宸貴妃辯駁道。
“是嗎？倘若本宮想殺儷妃，南香國的毒藥那麼多，且還是尚藥司那些無知御醫難解的毒藥，本宮為何會選一味天啟國才有的毒藥，讓人暗中放入儷妃的滋補湯中？”
南秋芷勾起唇角問道。
“你還不是怕暴露？故意放那麼一味天啟國有的毒藥，好嫁禍本宮？何況，後宮之中嫉恨儷妃的嬪妃那麼多，你憑什麼說是本宮所為？”
南秋芷冷笑一聲，隨即看向德順帝道：“陛下因著儷妃之死，懷疑本宮和宸貴妃多年，一直想找出真相，真相……本宮可以讓陛下知曉，且還能拿出真憑實據。
敢問陛下，倘若我交出證據，你能給我什麼？”
德順帝道：“全屍！”
宸貴妃的瞳仁狠狠一縮，垂著的手，下意識捏緊了裙襬，在德順帝身後嬌嬌弱弱地道：
“陛下，她是南香國的公主，她的話豈能相信？她明知會死，怎會告訴陛下實情？臣妾也有昔年是何人害死儷妃的證據。”
“哦？”德順帝微微一挑眉，道：“那你們倆便拿出確鑿證據，朕眼不瞎，心不盲，自然能分辨出來，哪個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