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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反被季伯宗所殺,他死後,自然會有新的禁咒之靈誕生,事關靈嗣更迭,季伯宗必然將此事隱秘上報。
闕清雲篤定,仙宗同盟這二位前輩應當知曉內情。
果然,她話音落下,赤文、玄易二位尊者同時緘默。
闕清雲這番話毫無錯漏,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得到了確切的闡釋。
而且她還拿出了丹陽殿的腰牌作為物證,與秦劍風模稜兩可卻無實證的說辭放在一塊兒,該相信哪一方,顯而易見。
秦劍風立時著慌,喉嚨一滾,抓著最後一根稻草:“既如此,你為何還要盜走魂牌?”
可他這話一說出口,不止闕清雲,就連玄易和赤文二位仙尊看向他的視線都有了幾分嘆息之意。
瞧著眾人眼色,秦劍風頓了半息方反應過來,霎時心跳如鼓。
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倘若闕清雲不將魂牌握於自己手中,他作為宗主,將有權直接處置叛門之人,闕清雲或許等不到“沉冤昭雪”的機會,就會被聽瀾宗私下處決。
秦劍風臉色發白,闕清雲卻朝他揚眉一笑。
“秦宗主以為,師妹的提議如何?”她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可眼底卻泛著冷光,讓秦劍風生出一種極為可怕的感覺。
彷彿只要他敢說一個“不”字,這看似溫文端淑的女人就會這樣笑著擰下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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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玉瀲心睜開眼,發現自己坐在一張鐵鑄的椅子上,拇指粗的鐵索將她的雙手雙腿和椅子綁在一塊兒。
她身上沒穿衣服,故而寒鐵與肌膚相觸時那種冰冷的感覺像毒蛇一圈一圈纏繞,令人毛骨悚然。
沒來得及感到恐懼,忽有溫熱的液體沒過她的腳背,觸感詭異。
她凝神一看,竟然是血。
不知從哪兒淌來的血,滿地都是,且越來越多,越來越燙,幾乎要將她的雙腳點燃。
極為濃烈的腥臭充斥口鼻,她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血水越升越高,淹沒她的腳踝、小腿,再一點一點漫上膝蓋……
當血海沒過她的胸口,沉重的壓力擠壓她的心肺,令她表情扭曲,呼吸困難。
掙扎著,將要窒息的瞬間,她猛地驚醒過來。
一層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她的床頭,她渾身乏力,急促地喘息著。
不知過了多久,玉瀲心冷靜下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