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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溫季瓷積威已久,這些謠言只敢在私底下傳播,只存在員工言語間的暗示,卻不敢傳到頂樓。
頂樓溫季瓷的辦公室依舊平靜,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自從進了電梯,桑酒就一直低著頭,即使沒人敢明目張膽地進總裁的電梯,但她也始終沒把臉露出來。
桑酒的身份對大部分的人來說,是一個秘密。
桑酒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和溫季瓷的關係,到了那個時候定會議論紛紛,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雖然桑酒這麼做是滿意了,但是溫季瓷可不這麼想。
溫季瓷垂眼,桑酒閃躲的模樣落在他的眼中,讓他不自覺地皺了皺眉。
溫季瓷沒理由地來氣,她就這麼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靜默片刻,溫季瓷的視線又再次落到了桑酒略顯蒼白的臉上。
此時氣溫低,她的額間還是沁出了薄薄的冷汗,和平日裡明豔囂張的模樣不同,神情懨懨。
溫季瓷原本想要開口,看到桑酒現在這樣,決定暫時放過她一次。
桑酒捂著肚子,一抽一抽地疼。
她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剛才吹了風,症狀又加劇了。短短的路程,她都差點沒站穩。
反正今天對桑酒來說已經夠丟人的了,她不介意更丟臉點,她假裝不經意地抓住了溫季瓷的袖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重量移了一大半到溫季瓷這邊。
反正她身輕如燕,溫季瓷絕對不會察覺。
就在桑酒這麼安慰自己同時,一聲輕笑若遠似近,溫季瓷搭在桑酒肩上的手緊了緊。
桑酒頭皮一陣麻,忍不住仰頭看他:“你笑什麼?”
下一秒,溫季瓷的手忽的鬆了,桑酒失去了倚靠的屏障。
她以為溫季瓷嫌棄得想把她扔到電梯自生自滅時,她的身子突然失去平衡,一下子升了空。
溫季瓷將桑酒整個人抱了起來,這下桑酒全部的力量都壓在了溫季瓷的身上,嚇得她下意識抓住了溫季瓷的衣襟。
更讓桑酒震驚的是,溫季瓷就這麼毫無顧忌地在公司裡,抱著她進去。
“你瘋了!”
桑酒立即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壓低了聲音,小聲地控訴著溫季瓷。
溫季瓷卻驀地輕笑,嗓音像是浸了水的琉璃。
“你說呢?”
叮的一聲,電梯到達。
溫季瓷抱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