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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左手陪大家舉,應承了不少玩笑意味十足地祝福話,卻在最後舉杯準備喝下去時,被旁邊的鐘亦截走了。
一同被截胡的,還有邊上薩沙正要出口的關心話,他就看著鍾亦一杯接一杯,什麼解釋都沒有就把兩人份的酒全喝了。
阿爾尼邁酒釀度數都不低,至少也有五十四,但鍾亦喝的臉不紅心不跳的,一點壓力都沒有。
張行止讓鍾亦肚子裡墊點東西再喝,說他已經快一天沒吃了。
但鍾亦只是睨著他包著紗布的右手沒好氣道:“知道下次就不要破皮了,酒都要我幫你喝。”
說著鍾亦就自己給自己又斟了一滿杯,遞向薩沙說的很中肯:“辛苦了。”
薩沙一頓,心裡飛快閃過了兩個念頭,也緩緩舉起酒杯問:“是指的……什麼辛苦?”
鍾亦挑眉,露出一個施施然的笑:“都是。”
上山也好,陪跑也好,你愛覺得哪個就哪個。
吃完飯,鍾亦被留下來看張行止他們上山拍下來的素材。
說實話,就是鍾亦有心理準備,也還是被驚豔到了。
畫面裡天幕昏沉,山尖冰霜一點點折射出又深又有質感的金光,成了黎明的吹哨人,趕在清晨的陽光穿過薄霧前便散出了光芒,像座暈著神光的金字塔,腳下分割線明顯,連成一片壯觀又聖潔。
張行止解釋說:“這就是日照金山,這次是運氣好,拍到了,梅里那邊就一直沒拍到。”
這是鍾亦第一次看這些素材,一雙眼一瞬不瞬地盯在螢幕上,一秒都不想漏,像是也跟在張行止身邊一起上了一次山一樣,從溫暖的山腳到雪線交接的地方,溫度帶分明。
饒是丁潤年和劉光輝先前看過,再看也還是忍不住稱讚。
“日照金山這個光和時機就真的抓得很絕,一看張老師就是常年外拍,而且很有經驗的那種。”對才華,劉光輝從來不吝嗇自己的誇讚。
薩沙也一點不覺得這是值得需要謙虛的事,跟在後面便贊同道:“Candy在我們圈裡很有名的,在拍攝造詣上唯一能跟他比的,只有倫納德了。”
劉光輝點頭:“倫納德我聽說過,電影攝影團隊這邊他露臉多,國內國外都愛找。”
他們聊專業,梁思禮是加入不了,所以他只能見縫插針地看著張行止的手,問:“我現在還是比較擔心張行止的手,還正好傷的是右手,感覺會很不方便。”
丁潤年連跟著點頭:“對,這是個問題,不過薩沙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