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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所有壞事都能推到心理疾病上了。如果只是一種暴力的慾望,可以在家揍沙袋,用刀子捅枕頭,摔碗摔盆摔花瓶有很多方法可以釋放這種暴力慾望,為什麼非要施加在人身上?大多數連環殺人狂智商都不低,他們會不知道這麼做是錯的,是犯罪麼?”趙爵微微一笑,“歸根結底,他們真正的慾望是傷害別人,一切理由都是藉口都是掩飾。與其說是病人,不如說是壞人。”
“那這個七代他雖然想害人但是被外力和自身的疾病限制住了。”白玉堂問,“所以他算好人還是壞人?”
管怡搖頭啊搖頭,“這個感覺已經不是心理學範疇,而是哲學範疇,一個想幹壞事但是沒幹成壞事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趙爵則是笑了笑,“乾沒乾和想沒想,都不是這個七代的關鍵吧。”
“那關鍵是什麼?”這回連管怡都好奇了。
“關鍵是,他有沒有病,不見得就影響他幹壞事。”趙爵提醒管怡,“就算有你的治療、丁英的監控,身體虛弱需要臥床但也不代表他不能,或者沒有能力幹壞事。”
管怡皺眉,“你覺得他跟你們調查的這個案子有關係?可他已經死了誒。”
“也許真的有關係。”
展昭點出了一幅畫,遞給白玉堂看。
那是一幅人體骨骼畫,畫了五具不同的骨架並排站著。
白玉堂覺得畫面有些熟悉。
展昭拿出自己的手機,點開了他之前拍下來的,侯穎琪調查申家失蹤案時找到的一些證據,其中那張全家福照片。
這張全家福上是申家五個人,每一個人身上都用隱形墨水畫了骨骼的圖案而其中除了申燕之外,另外四人都缺失了一根骨頭與在魚塘沉車裡發現的四具骸骨一致。而這些丟失的骨頭,他們不久之前剛在一個似乎是偽造的“申燕墓”中的石棺裡找到。
“怎麼看?”展昭問趙爵,“蛙跳是不是他的門徒?”
趙爵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而且沒準不止是崇拜者,而是學生。”
“表示他倆有某種形式的長時間接觸。”展昭問管怡,“你們對七代監控時,有發現他在與申彬聯絡麼?不見面的話,書信郵件之類的都有可能。”
管怡皺著眉搖頭,邊回想,“不太可能有這麼一個人,我們卻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
“那估計就是他在醫院的時候認識的吧。”趙爵推測“他臥病在床時,你們會對他放鬆警惕。”
“難不成他是裝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