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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難忍。
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忍著疼,聲音懶懶地問:“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顧北弦撫摸她細嫩的脖頸,“你怎麼知道?”
“腰疼。”
顧北弦抬手去幫她揉腰,“後悔嗎?”
蘇嫿極輕地搖頭,“不後悔,養我長大的外公外婆都去世了,就剩這麼一個親外公,能救的就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死。就是覺得對不住你,那種情況下,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保孩子。”
顧北弦沉默了。
許久,他才開口:“當年我媽懷我的時候,外公需要腎,我爸選擇保我。後來我外公因為換的腎排異嚴重去世了,我媽就特別恨我爸,兩人關係僵到極點。我爸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出差時喝醉酒,認錯人,發生了那種事,兩人關係直接降到了冰點。哪怕幾年後又生了南音,也沒挽回。你看,孩子再多有什麼用?遠不如夫妻和睦重要。”
蘇嫿這才明白秦姝的用意。
挺感激這母子倆的。
豁達,通透。
在大是大非上,很拎得清。
蘇嫿抬起頭,溫柔地親吻顧北弦英挺的下頷,“等我養好身體,一定給你生個孩子,生倆也行。”
“不急。”
他被她親得情動,忍著難耐,抬手推開她的唇,語氣低沉慵懶,“別親了,再親我現在就想讓你給我生孩子。”
蘇嫿嚇得慌忙往後躲。
生怕他來真格的。
她現在腰疼得無力招架。
隔天,清早。
蘇嫿給陸硯書打電話:“爸,我和顧北弦要復婚。你和我媽什麼時候領證?我們一起去領證,好事成雙。到時結婚紀念日也一起過,有意義。”
陸硯書語氣微有不悅,“我這邊資料已經準備好了,可琴婉的資料卻被楚硯儒卡住了。”
蘇嫿擰眉,“他倆不是早就離婚了嗎?”
“是早就離婚了,但是琴婉的戶口還在楚硯儒的戶口本上,當時她精神失常,沒法遷出來。”
蘇嫿說:“可以拿身份證去調戶籍證明的。”
“琴婉的身份證被楚硯儒扣下了,沒法調,她的監護人也是他。我要和琴婉結婚,還得經他簽字同意。眼下他故意耍賴皮,拖著不籤。”
蘇嫿沒想到楚硯儒這麼噁心人。
離婚那麼多年了,前妻再婚,他還得插上這麼一槓子。
這樣的渣爹,真的,活著都是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