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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子,我陪伴你四十多年,還給你生了棋柔,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哇。你就給我一套房子,對我太不公平了!
她從兜裡掏出手絹,開始抹眼淚。
那哭腔是年輕時在戲班子裡特意練出來的。
哭得那叫一個悽婉可憐。
華天壽聽得心煩,呵道:“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自打我病重後,你來過醫院幾次?面上裝得假惺惺,心裡巴不得我快點死吧?再叨叨,連房子我也收回來!”看書喇
狄娥登時止住哭聲。
華棋柔捂著受傷的後腦勺,“爸,您不能對我媽這樣,再怎麼著她是您妻子……”
華天壽手一抬打斷她的話,“鎖鎖之前要捐骨髓給我,我當時就想,到時我改遺囑,把所有財產全給她,結果呢,她悔捐,差點害死我。再多說一個字,連你名下那套房子,我也收回來。”
老爺子身體本就虛弱,一下子說這麼多話,加上生氣,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蘇嫿急忙撫著他胸口,幫他順氣。
狄娥眼神怨毒地掃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我看你這是遇著更年輕的了,就開始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了。”
這話太噁心了!
話音剛落。
“啪!”
“啊!”狄娥臉上重重捱了一巴掌。
也沒看著誰動手,她的半邊臉一瞬間就腫起來,肉眼可見清晰的五根手指印,可見出手的人,功力有多深厚。
蘇嫿卻知道,那是顧謹堯打的。
他不只槍快,手更快,從很小的時候,她就見識過。
這些年,他更是練得出神入化,出手快到肉眼都看不到。
狄娥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吼道:“誰打的我?誰打的我?”
蘇嫿還坐在病床前,幫華天壽順著胸口。
顧謹堯筆直地站在那裡沒動。
華棋柔剛才去找藥棉處理傷口了。
屋裡的護工去廚房給華天壽做流食了。
屋裡沒有別的人。
狄娥嚇得面如菜色,以為大白天見鬼了。
越是她這種心裡有鬼的人,越害怕鬼。
不敢再逗留,狄娥和華棋柔忿忿不平地離開。
來到樓下。
華棋柔說:“我咽不下這口氣,他明明是我親爹,心怎麼能這麼偏呢?那個蘇嫿不就捐了點骨髓嗎?她一個小山溝裡出來的野丫頭,捐點骨髓能死啊?就因為這,我爸幾乎把所有財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