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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目光落到她的臉上,定定地瞅了一秒鐘。
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媽,媽!”
“孩子,我的孩子。”母女倆抱頭痛哭。
蘇嫿看得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顧北弦抬手摸摸她的頭,把她按進自己懷裡,“別難過,到時留筆錢,讓給孩子好好看看心理醫生,一切都會好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錢就能解決的。
這個孩子恐怕要用一生來治癒這個心理創傷。看書喇
想起顧北弦小時候屢次被綁架,蘇嫿不由得心疼他,抬手握住他的手,緊緊握住。
保鏢把那幾個綁匪帶去顧氏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開了房間,給吸了氧,讓其加快清醒。
等他們醒來,一盆冷水潑上去。
顧北弦親自審問:“是誰派你們來的?”
幾個綁匪嘴老嚴實了,死活不肯說。
顧北弦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為首的光頭臉上扔過去。
光頭麻醉勁兒還沒敗,反應遲鈍,慢半拍才偏頭,自然躲不過。
他硬生生地捱了這一下,顴骨登時砸出血來。
光頭疼得悶哼一聲,歪牙咧嘴。
顧北弦手一抬,一耳光甩到他的臉上,“你這個年紀也是有兒有女的人,良心讓狗吃了嗎?去綁架一個孩子!”
光頭臉上清晰地落了一個巴掌印,疼得悶哼一聲。
他低著頭不說話。
顧北弦見他們嘴硬,下頷微抬指著光頭,交待保鏢:“把他的舌頭切了,看他們誰還敢嘴硬!”
“好的,顧總。”
保鏢拿著把鋒利的刀走過來。
一個捏著光頭的下巴,一個去拽他的舌頭。
光頭使勁掙扎,可惜寡不敵眾。
寒光凜凜的刀刃貼到他的舌頭上,保鏢要往下用力時,光頭嚇怕了。
他大著舌頭含糊不清地說:“我說,我說!”
顧北弦手一揮,保鏢拿著刀退後。
光頭眼神僵直,“是雷昆,雷昆支使我們乾的。”
顧北弦俊眸微眯,“雷昆是誰?”
光頭不敢隱瞞,“是雷世雕的侄子。”
雷世雕這個人,顧北弦認識,京都有名的房地產建築商。
建築商就是蓋房子的,和楚硯儒是同行。
想必是楚硯儒年輕時手段狠辣,惹下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