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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幾年前卻被楚硯儒打得像喪家之犬,輸得一敗塗地。
公司幾近破產。
不過雷世雕也是個狠人,硬生生熬過那幾年,又東山再起了。
於商人來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得知顧北弦來訪,雷世雕起身出門,笑臉相迎。
一個是房產開發商,一個是建築商,是秤和砣的關係,說不定哪天就能合作了。
待看到顧北弦帶著光頭、紋身男和刀疤臉等人一起進來時,雷世雕臉上洋溢的笑收了起來。
他意義不明地說:“顧賢侄,你這不像是登門拜訪,倒像是上門來問罪的啊。”
顧北弦淡笑,偏頭瞥一眼光頭男,“這幫小嘍囉們,綁了個小女孩,逼她媽自殺,非說是你侄子雷昆唆使的。”
雷世雕眼睛眯起來,“要真是雷昆所為,我第一個不饒了他!”
顧北弦唇角勾起,笑得意味深長,“雷董不問問,他們為什麼要逼女孩的媽媽自殺嗎?”
“為什麼?”
“因為女孩的媽媽是二十四年前,楚家嬰兒綁架案的見證人,他們要殺人滅口!”
雷世雕安靜一瞬,突然誇張地笑起來,“顧賢侄,我怎麼聽著,你這話裡有話啊。二十四年前,楚硯儒是把我逼得走投無路,差點破產,害得我妻子受不了打擊,早產,胎兒不足七個月就生了,保都保不住。但那是我技不如人,我認輸,可我沒想去害他的妻兒。罪不及家人的道理,我懂。再說了,我要是真想報復,就對他兒子下手,不是更致命嗎?”
顧北弦扯起一邊唇角,要笑不笑,“他兒子楚墨沉當年白血病,病入膏肓,害不害都無所謂了。”看書喇
雷世雕似笑非笑,“這麼說你非得往我頭上扣這頂帽子了?”
顧北弦單手插兜,眉眼冷淡,“我們只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雷世雕看他一眼,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命令的語氣道:“雷昆,你馬上給我過來!”
掛電話後,他堆起笑,“雷昆馬上就到,我們先進屋,喝口茶潤潤嗓子慢慢等。”
眾人進屋。
雷世雕把顧北弦和蘇嫿讓到沙發上,讓秘書上了好茶好水地招待著。
保鏢押著光頭等人站在門口等著。
十分鐘後,雷昆來了。
四十來歲,長得粗粗壯壯,穿帶一身大og的短t和短褲,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