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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喝。”
前來敬酒的人被他給嚇到,感覺他喝完杯中酒的下一秒就該把杯子往他們頭上掄了。
所以到了最後,哪怕色心再起,也沒人敢來找岑鳶了。
不過到了後半場,江祁景接了個電話。他站起身把外套穿上,說學校有點事,得先回去。
他看了岑鳶一眼,手搭放在林斯年的肩上,拍了拍:“待會把她送回去。”
林斯年簡直太樂意了。
他早就知道江祁景喝不到散場,他是放下了還剩一半的雕刻作業過來的,教授肯定會叫他回去。
為了能送岑鳶回去,他是控制著,一口酒沒碰。
他當然也想替岑鳶擋酒,但江祁景這狗東西壓根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回去的路上,林斯年充當了她的司機。
只有他們兩個,車內太安靜。
想去開電臺緩解下尷尬的手在想到岑鳶身體好像不太好的情況下,又緩緩收回。
林斯年也不知道她到底生沒生病,但岑鳶總給人一種易碎的美感。
像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如果沒有專人悉心的打理照料,光是放在那裡,都會自己破裂。
在林斯年心中,岑鳶就給他一種這樣的感覺。
越是美的事物,越是容易消逝。
安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被林斯年的聲音給打破。
介於少年感和成熟男人之間的聲線,和商滕的比起來,還是帶些稚嫩的。
“岑鳶姐,你別看江祁景那樣,其實他心裡還是很關心你的。”
岑鳶微微抬眸,在很認真的聽。
哪怕目視前方,看著路況,但林斯年還是能感覺到,岑鳶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這就導致,他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方向盤。
“其實你的電話,也是江祁景給我的。”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會找她來完成那些作業。
岑鳶顯然沒想到,愣了一下:“是小景?”
林斯年點頭:“他不讓我說,所以我就沒告訴你。”
車窗外,雪似鵝毛。
岑鳶安靜的看著。突然感覺,這個冬天好像不那麼冷了。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在偷偷愛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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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家附近,岑鳶把圍巾圍上,拉開車門下去。
這附近安靜,別墅都是獨棟,之間的距離離的也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