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桌前的劉因,落在秘書身上。
後者哆哆嗦嗦,都快哭了:“我我攔過了,攔不住。”
不光攔不住,還差點被她扇耳光。
這個阿姨實在是太兇了。
最主要的是,她說自己是商總的丈母孃,他根本不敢還手。
商滕把手裡的鋼筆合上:“行了,你出去吧。”
秘書跟得了特赦一樣,一刻也不敢在這兒多待,開了門就離開了。
雖然對她沒什麼耐心,但商滕還是保持著應有的教養和禮貌,讓人倒了茶水進來。
劉因把自己手裡的愛馬仕稀有皮包包放在一旁,面上笑容殷勤,哪裡還有半分面對岑鳶時的狠厲刻薄:“我剛剛在醫院碰到岑鳶,聽她說,你們兩個好像出了點矛盾。”
原本淡漠的神情,在聽到她說出來的話時,有片刻的異樣。
桌上的檔案被他無意識翻動。
“醫院?”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劉因敷衍過去:“應該是感冒了吧,最近不是變天嗎。”
關於商滕,劉因還是有些懼怕的。
雖說他是小輩,就算是除開岑鳶,他也得尊稱她一句伯母。
但他對自己,純粹是出於教養的禮貌。
拋開這些,她在商滕眼裡,什麼也算不上。
這些劉因都明白,所以這次過來,也算是鼓足了勇氣。
“岑鳶那孩子現在也在後悔,但是拉不下這個臉和你道歉,所以就拜託我過來。”
所以她到底是在質疑自己的智商,還是在質疑他對岑鳶的瞭解。
才會說出這番不過腦子的話。
“伯母。”
男人的聲音,像是染了冬日的霜,冷的徹骨。
甚至連眼神,都帶著料峭的凌冽:“岑鳶是您的女兒,不是您用來鞏固地位的籌碼。”
劉因被他的語氣給震住了。
分明沒有一句重話,但莫名的,就是讓人從心底裡開始懼怕。
彷彿是警告。
劉因之前見過商昀之。
在某個慈善晚宴上,他是主辦人。
那個時候的商昀之,三十來歲,正值壯年。
商滕的眉眼和他有八分像。
天生的狩獵者,哪怕偽裝的再好,自然流露的狠和冷血,還是有跡可循的。
就像此刻。
如果說以前是那層薄弱的關係壓制著他的天性,那麼現在,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