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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有多喜歡岑鳶,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對她的喜歡,早就超過了言語表達。他很愛她,很愛很愛。這八個字,卻不過說出了他愛她的萬萬分之一。
他想親她,手撐著她身側的桌面,微俯上身,卻又停住。
他媽讓他等到自己和岑鳶都成年了,才能告訴她,他的心意。
他可以不對自己負責,但他得對岑鳶負責。
岑鳶就是他的寶貝。
他要保護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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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鳶醒的時候,紀丞剛把東西清點完畢,這是岑鳶每天的收尾工作,她做完這些了才能下班。
看到岑鳶醒了,紀丞遞給她一盒草莓牛奶。
岑鳶沒接:“你”
紀丞硬塞到她手裡:“你放心,我付錢了。”
他把她的書包拿起來,和自己的一起掛在肩上。
除了顏色不同,其他的全是一樣的。
一個粉色,一個黑色。
回去之前,紀丞讓岑鳶先寫個保證書,不能一生氣就不理人。
岑鳶不肯寫:“我才不寫呢。”
紀丞低聲哄:“你先寫,寫完以後不管你說我什麼都答應你。”
岑鳶覺得寫這種東西太幼稚了:“為什麼非要寫這個?”
“誰讓你每次生氣就不理人。”
岑鳶自己不覺得,認真的回想了一下:“我有嗎?”
紀丞揉她的腦袋:“以後讓周阿姨多給你買點核桃。”
她不解,一雙大眼睛懵懵懂懂的:“買核桃幹嘛?”
紀丞靠近她,氣音溫柔:“補腦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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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鳶還是生病了。
哪怕周悠然再怎麼預防,她還是沒能扛過這陣冷空氣的突然侵襲。
身上一陣熱一陣冷的反覆,周悠然一晚上沒睡。
岑鳶在鄉鎮醫院輸液,她就在旁邊守著。
兩張病床,兩把長椅,晚上人不多,冷冷清清的。
除了岑鳶以外,還有一個老人家和一個小孩。
老人家是自己來的,小孩身邊坐著父母。
電視正放著喜羊羊,周悠然擔心岑鳶輸液嘴巴會苦,特地回家把岑鳶的保溫杯拿來。
順便還拿了一張她的薄毯。
醫院的床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又是鄉下,衛生條件沒有那麼高。
岑鳶一直在咳,頭也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