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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豁開穴肉生生鑿上腺體,逼得沈拓渾身發抖。
沈拓這麼多年划船不靠漿,如今是頭一回翻進了段以疆的小河溝。
他被段以疆肏得站不穩,未消的熱汗沿著脊椎匯去腰窩,又隨著段以疆公狗腰帶出來的顛簸落去臀瓣上,最後和泥濘溼熱的腸液一起,順著腿根一路蜿蜒。
上了年頭的紅木長案怕是挨不過這一劫,吱吱呀呀的動靜越晃越大,沈拓自己的玩意就磕在桌沿邊上,段以疆每肏他一下他就得哆哆嗦嗦的撞一下,半刻功夫下來,就被段以疆欺負連連淌水。
隨性而起的情事不會完美無缺,但勝在別開生面的情趣。
段以疆折騰完一遭,沈拓身上幾乎不剩什麼好地方,午間的陽光暖熱刺眼,沈拓被段以疆重新翻過去的時候差點又被晃得掉眼淚,所幸段以疆伸出手來替他擋了一下。
他們難得沒戴套做,沈拓眯起眼睛抬起了兩條長腿將已經抽身的段以疆重新勾回來,指印斑駁的腿根上還有那麼一縷沒夾住的白濁。
“說吧,這回來發的什麼瘋。”
沈拓抬起纏著衣服的雙手讓段以疆解開,隨手系成的一個活釦根本沒那麼結實,但他就是一直都沒掙開。
“.…..他給我留了信,有一半說得都是你。”
段以疆平復了一陣才沉聲開口,他撇下那團沾滿了口水和眼淚的衣服將沈拓打橫抱起,難得心平氣和的談及了父親。
“是個銀行裡的保險櫃,前段時間沒時間看,今天抽空去的。他在信裡和我說,要我好好對你。”
他撩開了沈拓溼乎乎的額髮印下一吻,段霄寫了很多頁信紙,怕是說盡了他們父子倆一輩子的話,而那些話的核心卻只有一個。
“他說了,他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他說他拿棺材板打賭,這世上沒人會比你更愛我。”
段以疆低頭銜上了沈拓的耳尖,他與段霄決裂是因為母親的慘死,也是因為他覺得段霄眼裡根本沒有出了堂口之外的事情。
他想象不到病入膏肓的段霄是怎麼趴在病床上給他寫下這封長信,更想象不到沈拓在那十三年裡到底做了多少才能讓段霄感慨到這一步。
“他還說我不接受也行,但是必須得好好安頓你,不能利用完了再辜負你,更不能讓你看著我娶妻生子。”
“少爺……”
沈拓不太想在這種情境下提及往事,畢竟他剛剛還趴在段霄當年掌事的桌子上胡來,他彆彆扭扭的夾著腿根去捂段以疆的嘴,沁紅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