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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蘇江兩家婚期不足一月,瑾王府來了一位貴客。
來人黑色披風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直接被引進瑾王府內院。
李誠昭正好整以暇的喝了杯茶,看見來人,笑著站了起來。
來人將黑色帽子摘下。
正是二皇子——李成言。
前幾天他收到了李誠昭的密信,說要秘密邀他到瑾王府一敘。
李成言向來是瞧不上他這五弟的,準確的說,他誰也沒瞧上眼過。
但現在李若安的表現越來越讓他心慌,而母親和外祖那裡又沒有什麼動作,也許能夠從李誠昭這裡尋找突破口。
“五弟找我來所為何事啊?”李成言開口。
“自然是你我二人合作了。”李誠昭將親自倒好的茶水親自送到李成言面前,笑的真摯。
彷彿二人只是尋常的兄弟一般。
“五弟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忘了我這個太子之位怎麼沒的,我可沒忘。”李成言沒有去接李誠昭的水。
李誠昭笑出了聲,“皇兄,二哥,說到底還是八弟害的你這般,況且二哥也沒少做過找我麻煩的事,身處高位,許多事都是我們身不由己。”
“你乃中宮嫡出,更有林相支援,我的母妃怎麼說也是貴妃,與高陽王是同胞兄妹。你我的身份地位爭一爭還說得過去,可李誠昭的母親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個賤民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勾引父皇生下的兒子罷了。”
“又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江景淮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支援他。”
“江景淮雖然以前行事高調,可他能力的確是有目共睹,二哥不妨想想,皇后娘娘和林相從前有沒有派人去拉攏永安侯府,我的人也沒少動作,但這麼多年來他都無動於衷。”
“而現在突然冒出來的李若安就可以證明,江景淮此前在你我相爭之時不知道私下都做了什麼,二哥,你我都成鷸蚌了啊。”
而江景淮以及他背後的李成言則成了那個得利的漁翁。
李誠昭看李成言的神色有所動搖,亦或者可以說李成言今天能來就是奔著二人合作來到,只是他這個皇兄想來傲得很,需要別人遞臺階才會放下身段。
而李誠昭又恰恰是個放得下身段的人。
李誠昭雙手拿著茶杯,俯身行禮,將茶杯奉上:“先前五弟多有得罪,在此向皇兄賠罪,還請皇兄原諒,還請皇兄與我統一戰線,共同對付李若安。”
李成言終於是接過了茶杯,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