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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欄，可以單純的看錶演，也可以上樓去春風一度，能在這開店的，全是大酒樓，最少五層起，而真正有名氣的、可以被稱為行首的女子，是不會在這待著的，人家都住在百花街後面的巷子裡，獨門獨院，曲徑通幽。
越是出名的行首住的越偏，因為這個時候就喜歡這種調調，含蓄，難找，給人一種歷盡千辛萬苦的錯覺。
傅濟材七拐八拐，拐的孟昔昭都快覺得他迷路了，終於，他們來到了桑煩語的門前。
一看見是傅濟材，丫鬟笑得像是看見了財神爺：“傅公子，快進來，我家小姐正等您呢。”
這輩子也沒在行首這得到這麼熱情的對待，傅濟材臉上微笑，心裡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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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昔昭跟著他一起進去，院中錯落有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再看這個丫鬟，穿金戴銀，比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大首領金珠穿的都好。
看來這一行很賺錢啊。
進了屋子，桑煩語已經迎了過來，“奴家見過二位公子。”
抬起頭的時候，她在孟昔昭身上多看了一會兒，眼神有點驚訝，而且總是打量他的頭髮。
不用問孟昔昭也知道，她一定是在好奇，他腦袋上的花都去哪了。
……
桌子上有茶，二人落座，桑煩語便給他們倒茶。
孟昔昭盯著她瞧。
骨肉勻停，顧盼生姿，就是面相稍顯冷淡，大約是個冷美人。
桑煩語是真對得起她的名字，他們進來這麼久，就聽她開過一次口，第二次則是在孟昔昭看了她太長時間以後，“孟公子，是奴家臉上有什麼嗎？”
孟昔昭眨眨眼，還沒說話，旁邊的傅濟材先替他解釋道：“你不要介意，我那天打了他一棍子，打的他有些不認人了，前幾天他連我都忘了呢。”
孟昔昭：“……”
什麼叫連你都忘了，說得好像你跟我很親近，你和這個桑煩語一樣，都跟我不熟好不好？
桑煩語很驚訝：“真的？”
孟昔昭點點頭：“抱歉，現在我好像只記得小時見過的人了，不然的話，姑娘這張臉，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掉的。”
桑煩語輕笑：“公子慣會說笑。”
孟昔昭認真的搖頭：“不是說笑。”
傅濟材：“……”
他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