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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怕死地拿著本書,搖著椅子後仰,用“腹語”不停地,“閣兒,手撕椒麻雞,手撕椒麻雞……”
梁閣抬起眼,“手撕椒麻雞。”
鬨堂大笑,項曼青都笑了。
祝餘也跟著笑,又馬上剎住。自從在梁閣家過夜之後,那種脫韁般的失控感愈演愈烈,他有時聽到別人叫梁閣的名字,心都會下意識抽緊,心神立刻被牽引過去。
他分不清自己這到底是冷靜剋制還是膽小懦弱,又或許這兩者本就是一個意思。
但他掩飾得不錯,除了簡希還沒人發現,至少梁閣還沒有。
四月有noi的省選,梁閣頻繁要去機房,課上得比上學期更加斷續。課間也偶爾會有其他信競生來找梁閣,三五個聚在走廊,討論幾句後發出笑聲,他們經常會膜梁閣。
“lg,暴力的神!”
其中有個女生,也是信競生,和梁閣似乎很有話題,她有時說些什麼,梁閣會點頭附和。
祝餘不知道以前梁閣在附中有多眾星捧月,但從上學期元旦晚會後,他感覺現在鹿鳴也差不離了,那個高一學弟到現在都被稱為“高一彈吉他的那個男的”,但梁閣是“梁閣還會彈琵琶!”
霍青山說他出盡風頭,“是不是情書收了一麻袋?”
有時他們站在走廊說話,祝餘會從習題裡抬起頭,狀似無意地投去一瞥。
學校明明那麼多競賽生,這些搞noi的,怎麼就格外地礙眼?
祝餘這學期也變得更忙,上任還只半年的文學社社長準備出國,祝餘因此被迫升遷,原社長和辜劍都很屬意他,臨危任命趕鴨子上架讓他做社長。
祝餘忙不過來,推脫了幾次也沒個結果,劍哥讓他和另一個女生先一起做副社長,社長暫時空著,但他還是忙碌了許多,頻繁要去文學社,十分苦累。
學生會的活動室也在辦公樓,夏嵐這學期正式升了主席,開學典禮上做了就任演講,班上都開始大大方方喊她“主席”,很有些與有榮焉。
因為地點和路線一致,他不時會和夏嵐同行,他們寒假就一起參加了新概念的複賽,熟絡許多。他知道夏嵐有個關係很好的男朋友,也即將出國留學,兩個人的感情變得風雨飄搖。
可見出國真的害人。
他和夏嵐同行時的話題大多圍繞閱讀寫作,祝餘上高中後身邊多是純粹的理科生,和夏嵐這樣沐浴在春光裡走一遭,整個人彷彿都浪漫文藝起來。
白日漸長,碧雲低墮,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