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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著頭趴在書桌上,酸澀地看著這塊牌子。
不要了,他又說“不要了”。
祝餘先前一直擔憂梁閣回到學校,會和傅驤爆發衝突,但沒有。他們幾乎無交集,各踞在教室的一邊,兩個人都安分得懶洋洋的,上課下課都沒鬧出過什麼動靜,倒是相安無事。
而且梁閣並不常來,時在,時不在,祝餘原本還以為他和之前一樣是去機房了。
他好像又回到那個時候,喜歡上樑閣卻又害怕正視這種喜歡的時候,他總是端直地坐著,像在心無旁騖地學習,可教室再嘈雜,他都能清晰地辨聽篩選出梁閣的聲音,心微微抽動。
任晴停在梁閣課桌邊,她是個外向的女孩子,明快清脆的聲線,“你昨天去打檯球了?我在我表哥朋友圈看見你了。”
梁閣掀起眼看她,“你表哥?”
“嗯,尚師捷,他好像是練什麼形意拳的。”她說著,快速地動了動拳頭。
梁閣都略有驚異,唇角稍稍往上抿,“尚師姐啊。”
“誒,你們還去酒吧了?保送真的好爽啊,羨慕!對了,拍照坐你旁邊的那個……”她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一下,“是誰啊?”
祝餘的心登時像沙包一樣懸起來。
梁閣說,“不認識。”
任晴不氣餒,撐著他課桌,帶著些少女的八卦與活潑,“不認識幹嘛挨著你坐?她好漂亮。”
梁閣低頭做題,語氣淡得漠不關心,“不知道,亂坐的。”
但祝餘懸著的心還是沒落下來,又酸又苦地懸著,心底對著梁閣近似禱告地念念有詞——你千萬不要做我討厭的事,好嗎?我會生氣的,生氣哦!
傅驤最近也不常在了,上次他拽著祝餘前襟悶悶地發完火,又好脾氣地把祝餘衣服細細撫平,笑起來,鳳眼神采煥然,“算了,以後我有的是時間教你。”
然後他就開始忙了。
祝餘有種預感,事情又開始朝他想要的方向發展了,也不枉他當著傅驤用過那麼多種情緒說起那位“叔叔”。
他瘋狂地盼著事情快些發生,然後趕緊過去。
週一第一節課開了集會,這次效率倒快,表彰了年級前二十名,並通知散會後去年級組領獎狀獎品。
祝餘剛到年級組,辜劍見了他,張口劈頭蓋臉就罵,“你就是驕傲!你什麼心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能耐?你就適合被人壓著,你當了第一,完蛋!你自滿啊,得意啊,信馬由韁啊!這什麼成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