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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欲言又止，有人著急了，“但是什麼？”
那人咬了咬牙，說：“但是我們懷北國卻沒做。天舞城的人都很著急，因為我們要是再跟不上南嶽的腳步，就要落後太多了。你們七里燈城在腹心地帶，離南嶽遠，不知道那邊的形勢。事實上，咱們引以為傲的太子殿下的神仙手段，南嶽都有，真的都有。”
那人哭喪著臉道：“我真的不是瞎說的，不信你們可以到天舞城去打聽，大家都知道。”
許多人都茫然了，因為那人說得沒錯，七里燈城離南嶽遠，許多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就算人群中至少有一半人都是從外地來的，但事實上能趕到京城來赴聖會的人，多半也不會住得太遠。中州以外來的太少了，多數都是從進入了中州地帶的州省趕過來的。
所以他們的資訊跟七里燈城的百姓差不多，全部處於坐井觀天的狀態。
陸辭秋看了說話的那人一眼，心裡清楚那人為什麼會這樣說。
因為打從她開始改造京城和永安縣，就給金黎城那邊的七殿下發了訊息。訊息中除了介紹她要對京城和永安縣進行的建設之外，還著重提醒了七殿下，讓他把這些訊息想辦法滲透進天舞城。也不用往腹心地帶送，只要挨著金黎城的天舞城人聽說就夠了。
如今看來，她先前的法子奏效了，天舞城的人果然都聽說了南嶽那邊的建設。
而且她還是誇大了讓七殿下去散佈的，那些只應用在京城和永安縣的律法和好東西，被她說成是整個南嶽都在實行，整個南嶽都在販售。
於是就有了現在這個場面，同樣從天舞城來的人成了她的嘴替，把聽說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並且認真地告訴這些懷北人，太子殿下的這些手段，南嶽真的有，而且比咱的好。
這樣的事實打破了很多人對太子殿下的幻想，雖然人們都還不至於完全相信，可一旦這樣的事被說出來，就算現在不相信，心裡也一定會合計。
陸辭秋覺得，這倒是一個打破信仰的好機會。只要懷北太子的神話被打破，就相當於在懷北百姓當中開了一個口子。
她不再說話，只默默地聽著人們念念叨叨的，倒也不急於一時讓所有人都接受現實，凡事都要有個開始，現在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可是就在這時候，陸蕭元說話了。他從府門裡走出來，站到人們面前，等著人們議論聲稍微小了一點的時候就大聲道：“你們都錯了！天舞城的人也錯了！本相才從南嶽到懷北數月，怎的從來沒聽說過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