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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任何人為何事所動,如今,他這麼幫著韓芸汐,有心向秦王,還是被韓芸汐下了什麼迷yao呢?
不管怎麼說,就衝他今日這幾句話,天徽皇帝就沒有打算再留他了。
“來人,顧太醫翫忽職守,助紂為虐,知錯不改,一併打入天牢!”
韓芸汐還反駁了幾句,顧太醫就連一個冤字都沒喊,他只是憐憫地看了榻上昏迷不醒的龍天墨一眼,便任由禁衛軍押了出去。
璽理事看著顧北月遠去的背影,氣歸氣,終究還是嘆息了,“如此年紀輕輕的,浪費了。”
“醫學院那邊……”天徽皇帝欲言又止,他更關心的這件事。
“皇上放心,太子殿下這病,除了老臣,誰都醫不好,哪怕是長老會的人來了,也都沒有發言權。”
沒有兩把刷子,璽理事也不敢為天徽皇帝辦這種事。
天徽皇帝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然而,他一出東宮,就迎面遇到匆匆聞訊而來的太后,這也說明韓芸汐和顧北月獲罪入獄的訊息,傳得非常快。
蘇孃的事情,太后耿耿於懷至今,天徽皇帝讓她修養,不必再費心,誰知道她才休息沒幾天呢,她最寶貝的孫兒就出事了。
長平已經去了,失去一次聯姻的好時機,而皇后又時好時壞的,如今她就剩下太子一人了呀,雖說其他皇子也是親孫兒,可是太子畢竟是皇后所出,畢竟是國舅府的將來呀!
太子一旦失勢,國舅府必敗。
“皇帝,到底怎麼回事?墨兒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又病發?”太后認真質問道。
“舊疾復發,幸虧有璽理事在,否則後果不可設想。”天徽皇帝淡淡感慨。
他面對的是親生母親,卻沒說實話,二十多年前,這位母親一心一意助他爭皇位,而二十多年後,她的心便都在太子身上了。
帝王家的無情,既是夫妻無情,後宮中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也是兄弟無情,多少手足相仇相殘相殺;更是父母無情,父與子,母與子終究有爭利的一日。
天徽皇帝雖然立龍天墨為太子,而且花費了無數精力悉心栽培,但是,龍天墨會變,時局也在變。
天徽皇帝如今五十不到,心中自有一個算盤的。
“不是毒瘤嗎?解毒了不就好了,怎麼會復發?”太后追問道,如果嗅不出這裡頭的貓膩,她也枉為天徽皇帝的母后了。
“確實是誤診,母后若不相信,就親自過去瞧瞧吧,朕還有急務要處理,就不陪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