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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普通兄弟一樣,由親密走到疏遠,然後大哥會擁有自己的人生,把他拋在原地嗎?
看他自語完那一句後始終不說話,梁思硯有點慌:“那個……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你別往心裡去。你就當我胡說八道!”
他低頭道歉,小心翼翼打量沈舟然的神情。
秦霜魚已經習慣他這幅姿態了,但要是讓之前跟梁思硯賽車的兄弟來看,準會驚掉下巴。
他此時的樣子,完全可以稱得上是迎合討好,曲意獻媚,跟之前自己討厭的沈舟然的樣子,竟有些重合。
“學弟你不要想太多。你就是有時候太敏感了,這樣會情緒內耗,”秦霜魚給他夾了個小豬豆沙包,“嚐嚐這個,味道很不錯。”
沈舟然低頭看用小黑豆眼跟他對視的小豬包,頗為無奈:“學長,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哄我。”
這是拿來哄小孩子的吧。
秦霜魚眨眨眼:“因為學弟很可愛啊,跟小豬絕配。說不定你哥哥是因為你身體不好,才一直多照顧你的。你現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好轉,他也覺得自己該放手了。”
沈舟然一口一口吃掉了小豬包。
心裡卻在想,他不想讓沈駱洲放手。
沈駱洲對他的意義很複雜,在某種程度上重要性已經超過了父母。如果自己是風箏,那他就是拴著風箏的線。突然有一天線斷了,風箏只會茫然地在原地打轉,不知道往哪裡飛。
“不說這個,我們聊點開心的,”秦霜魚又踹了梁思硯一腳,“你之前找我的時候,不是說有事跟學弟說嗎?”
“嗯?嗯……”梁思硯竟然開始磕巴,緊張地攥了攥筷子,嚥了下口水,說,“那個……你這週六有時間嗎?”
“有吧。”沈舟然隨口說。
梁思硯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他再次攥了下筷子,好像這樣可以給自己開口的勇氣,一口氣趕緊說完:“我們這週六要跟隔壁體院舉辦一場比賽,是初賽,最後參與省排名的。我作為自由泳運動員參賽。你能來看我比賽嗎?”
如果是在之前,他肯定不會說這種話。
因為沈舟然一定會去。
“我去看你比賽?”沈舟然面色略帶古怪,“你為什麼會想到邀請我?”
梁思硯期待的眼神在他的反問中一點點暗下來:“其實就是……”
想邀請你啊。
剩下的話他說不出口,因為這樣的邀請在之前無數次被沈舟然提起,又被自己絲毫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