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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藝術活動遠比國內要多很多,秦霜魚已經看過很多遍這個劇目了,此時心思根本不在舞蹈上,目光有意無意總是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沈舟然,想盯著他的手腕,又怕眼神太明顯。
自己接觸過後發現,沈舟然雖然身子虛弱,經常生病,但還不至於走到割腕自殺的地步。能下狠心在自己手上割那麼大一口子的人,都是死意已絕,就算救回來也多半會患上嚴重心理疾病。
沈舟然……會有抑鬱症嗎?
觀看演出中途拿出手機看手機其實很不禮貌,但秦霜魚實在忍不住,發訊息去問季淮。
季淮那邊很快回,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讓他去問梁思硯。
梁思硯倒是過了一會才回他,卻更讓秦霜魚摸不著頭腦。
【梁思硯: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他。】
你對不起他什麼,你倒是說啊。
秦霜魚突然想起個自己聽過的傳聞,沈舟然 ,好像喜歡梁思硯。而梁思硯又說都是自己的錯……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但不對啊,梁思硯之前很討厭沈舟然,沈舟然又優秀又有自己的傲氣,怎麼可能扒著梁思硯不放啊。
不是他貶低自己的朋友,就梁思硯那個性格,實在是配不上沈舟然。
秦霜魚想來想去沒想明白,但害怕沈舟然真的會有心理疾病,對他的照顧更是小心謹慎,甚至在今天看完演出吃完飯送他回去後,叮囑他沒事可以找自己聊天。
“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可以跟我說,我看到了肯定回覆你。”秦霜魚認真道。
沈舟然不明所以,但還是謝過他這份好意:“那太麻煩學長了。”
“不麻煩,你都喊我學長了,我有資格照顧下小學弟。”秦霜魚比他高一點,拍拍他的腦袋。
可惜學弟帶了帽子,不然可以揉一把頭髮。他心裡遺憾。
除了大哥之外,還沒有人摸過自己的頭,沈舟然愣了下,迎著陽光半眯著眼抬頭看他,冷白的面板在光下白到晃眼:“今天謝謝學長,我先回去了。”
“拜拜,明天見。”秦霜魚揮手送他離開。
沈舟然往回走了幾步,轉過彎後看到沈駱洲正站在一棵樟樹下看著自己,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大哥?”他走過去,“你怎麼在這?”
沈駱洲按了下耳朵上的藍芽耳機,低聲道了句“稍等”,然後對走過來的沈舟然說:“剛下樓,去接爸媽。誰送你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