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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
沈舟然眨眨眼,茫然看他。
不等反應過來,一隻手伸過來遮住他的眼睛,阻擋了視線。
眼前一片漆黑。
被剝奪了視線,其他的感官便分外敏銳。
沈舟然能清晰的感知到對方怎樣朝他靠近,溫熱的吐息噴灑在他的臉上,木質香的味道縈繞在鼻端,摻雜著不細聞都分辨不出的酒味。
好像自己也喝了一杯酒,大腦昏沉,只能被動仰起頭,被男人扣著後腦勺接受他所有的饋贈。
喉結滾動做出吞嚥的動作,肩頸揚起的弧度像極了被獻祭的天鵝。空氣逐漸稀薄,沈舟然被攫取了所有呼吸,手緊緊抓著沈駱洲的襯衫前襟,在他的攻勢下驀地生出一絲即將被拆吃入肚的惶恐。
直到沈舟然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憋死時,沈駱洲終於放開他,眼前重新恢復光明。
“你……”他剛說了一個字便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樣子,抿了抿唇閉嘴。
結果嘴角好像破了,他一抿就疼得皺眉。
“我看看。”沈駱洲抬起他下巴,手指按在唇瓣往下一點的位置:“好像確實咬破了,不過問題應該不大。”
沈舟然終於抓到了一個反擊他的機會,一報自己被壓制整晚的仇:“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吻技確實挺爛的。”
他對上沈駱洲挑起的眼尾,那雙狹長黑眸中浮沉著意味深長的笑:“我吻技好不就出事了嗎?不過你說得對,確實挺糟糕的,我以後可以多練練。”
他一副虛心向學的樣子把沈舟然噎得不輕,“你、我”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氣得推開沈駱洲跑回臥室,想摔門以發洩自己被逗了又被佔便宜的憤怒,但終究還是在快合上時輕輕帶上門。
上鎖是他最後的倔強。
沈駱洲被他推得後退幾步,手撐在玄關處的鞋櫃上才止住,眼看人就跑了,知道這是太過火把沈舟然惹急了。
如何將炸毛的小乖哄好是他從小的必須課,此時不慌不忙走到臥室門前,敲了敲。
“幹什麼?”裡面傳來悶悶的聲音。
沈駱洲猜他肯定是把自己蒙在被子裡捲成一個蛹。
他想了下,開口:“所以,小乖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房間裡一時無人出聲。
沈駱洲繼續道:“我不清楚你怎麼想的,但我剛才所說的所有話都是出自真心,不是在故意逗你玩。”
裡面響起哼聲,他笑了下,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