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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著眸,盯著書的封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剛要開口,他突然開始講英語。
我聽懂了第一句,這他媽是篇作文。
“dear lihua,你當我是傻子?”
徐淮景勾了勾唇:“你管我念什麼?”
的確,徐淮景念個英語作業都這麼好聽。
“那再念一篇。”
徐淮景又乖乖唸了一篇。
“嗯,”我評價道,“這篇比上篇好聽。”
他看著我:“兩篇一樣的。”
我笑了出來。
我覺得徐淮景這個人挺好玩的,最起碼比我印象裡要有趣許多。
印象裡……
說起來我都好久沒跟他這樣待在一起說說話了。
徐淮景要學習,我媽天天讓我別耽誤他。
所以我頂多就跑他跟前看看,沒什麼別的事就去玩別的了。
但徐淮景基本沒什麼事,除非他那個爹回來,媽的,想到就來氣。
我用腳踢踢他:“你考上大學,你爸回來嗎?”
徐淮景搖搖頭:“不知道。”
“肯定得回來吧,”我沒好氣道,“你手上那麼一大筆錢,你叔都聽著風聲了,你爸還能坐住?”
我其實不是一個喜歡背後說人壞話的人,但徐淮景家這些奇葩太無敵了,我忍不住。
“還有,你爸那些債主,他們有沒有來找你?”
徐淮景半天沒說話。
我覺得事情不妙,一下就坐了起來。
還沒等我質問,徐淮景直接給我一個晴天霹靂:“我已經把債還掉了。”
我兩眼一黑,又倒下去了。
順便撈了手邊上的枕頭,把自己埋起來。
“陳嘉運。”
“滾。”
我受不了了,我想把徐淮景弄死。
怪不得他老子到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原來早就把事兒辦成了。
“他好歹養我一場。”
“那叫養嗎?”我幾乎是從床上彈起來,“像我爸媽對我這樣才叫養!”
我氣得不行,現在應該臉紅脖子粗。
徐淮景仰起臉,看著站在床上的我:“我跟我爸說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他以後再亂來,我就跟他斷了父子關係。”
我稍微冷靜了一點,從床上下來。
然後和徐淮景對視了片刻,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