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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鋮知道他在調戲自己, 聽了也沒說話。
陳醉又笑了兩聲, 問說:“地上涼不涼?要不你來床上睡,反正外頭也沒人看見。”
“不涼。”鬱鋮說。
陳醉側著身體,看著地上躺著的鬱鋮, 伸手關了燈。
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黑漆漆的,幾乎一點光都沒有。
“雖然於懷庸該死, 但是你下一次還是不要這樣跟他對著幹, 我怕他將來報復你。”陳醉在黑夜裡說。
“如果現在就怕他, 將來會落到比被他報復更可怕的境地。”鬱鋮說:“殿下不用為我擔心, 我做事有分寸。”
“其實也不光是怕他報復的問題,”陳醉說:“鬱相也不希望你和他對著幹,如今看這形式, 恐怕大家還要聯合於懷庸來對抗即將回京的二殿下。於懷庸該死,卻不能死。我也是衝動了,其實直接喊一嗓子就完了, 當時想著給他點教訓,反而讓你得罪了他。”
鬱鋮說:“我與他向來不睦, 得罪他的也不只是這一件事了。得讓他知道我們的底線在哪裡,他才會有所收斂。”
陳醉就說:“說來說去, 還是我太菜了,如果我有你這樣的本事, 他也不敢對我亂來,直接揍的他滿地找牙。”他說著嘆了一口氣, 說:“我就是太弱了現在。不行,等回到宮裡以後,我一定抓緊時間練起來。”
他說完就趴到床上,做了幾個俯臥撐,沒做幾個就累的直哼哼,喘息在夜色裡聽,顯得格外曖昧。
鬱鋮平躺著,雙手放到腹部,再沒有說話。
陳醉累的趴到床上,自言自語地說:“真挫。”
房間裡一時陷入寂靜當中,陳醉往窗下看了看,模糊看到鬱鋮的影子,一動也不動地躺在被窩裡。
他就翻過身來,也朝上躺著,躺了好一會,也了無睡意,反而有些心猿意馬。
這還是他頭一次和鬱鋮一個房間裡睡覺。
好像只是單純的保護和被保護的上下級關係,又好像不止如此。
“好冷啊。”他說。
鬱鋮倒覺得還好。
但肯定沒有宮裡暖和。陳醉是南部來的,大概受不了北部的嚴寒吧。
他這麼想著,卻聽見陳醉下了床來。
他只感覺被窩被人掀開了,冷風才鑽進來,便被一具溫暖的肉體擠走了。
陳醉直接鑽到他被窩裡來了。
鬱鋮身體一動,從頭到腳都繃緊了,只感覺一隻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