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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她驚喜地跳了起來,舉起手裡吃得只剩一半的饅頭給他看。
果不其然,裡面還真是放了一顆完整的栗子——不過已經被她咬得缺了個口了。
義勇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不過還是配合地點了點頭,看著馬上又要見底的饅頭盤子,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
“你現在吃飽了嗎?”他問。
“飽了吧。”紺音很嚴謹地在句末留了小小的一點懸念感,“我覺得栗子饅頭好好吃。可以再來一盤嗎?但你要是錢不夠了的話,我也可以不吃的。”
她還是很貼心的,就是不太多。
聽著這話,裝在羽織衣袖裡的荷包忽然沉甸甸地往下一墜,拉拽著袖子也沉了沉。義勇抬起手,放在腿上,一本正經地看著她。
“錢是夠的,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我只是怕你的肚子會被撐破。”他坦誠地說,“好幾年前,見到過一隻過分暴食的鬼。它真的把自
己的肚子撐破了。”
塞得滿滿當當的臉頰忽得僵硬了一下,紺音整張臉都快綠了。
≈hellip;≈hellip;求你別喚醒這種糟糕的回憶啊!?_[”
那隻惡鬼的脖子是她砍掉的,她一點也沒有忘記——所以她依然清楚地記得暴食鬼腹部薄薄的一層面板是怎麼被撐得徹底裂開、又是怎麼在血淋淋的進食啃咬之中癒合的。
粘稠骯髒的□□會從撐開的裂口中流淌而出,散發出臟器的臭味,而後又飛快地合攏。這樣的撕裂與重合反覆不停地上演,彷彿是個扭曲的迴圈,即便在腦袋落地之後,那隻鬼腹部的巨大裂口還是癒合了整整三次。
身為柱的日輪刀,紺音可以自信地說,各種各樣的鬼自己都見過了,但這隻鬼的噁心程度絕對無出其右。還是刀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現在想來真是叫人難受。她一點也不願意回想。
她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義勇居然會把她和這麼個噁心玩意兒放在同一句話裡。真的太過分了!
紺音惡狠狠地吐著舌頭,衝他做了個難看的鬼臉。
“我的肚子才不會裂開咧!”
她嚷嚷著,當真有夠不服氣的。
辯駁的話語說得信誓旦旦,可才剛一說完,她的手就不自覺地搭在了肚子上,不著痕跡地飛快摸了摸,似乎是在尋找說不定馬上就要出現的裂口。
確實是吃得有點多了,她的肚子鼓起了明顯的弧度。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