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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謙的“在下”也消失無蹤。聽著他說話的腔調,倒是有點像從關西來的。
事到如今居然還想著把罪過推給別人,紺音聽著就覺得來氣,真想一掌把這傢伙的腦袋拍掉。她的手都舉到半空之中了,但一想到義勇說過的“不能隨便向他人付諸暴力”這一叮囑,只好悻悻地收回了手,只衝他惡狠狠地吐了吐舌頭。
必須得說,吐舌頭實在算不上惡狠狠。
“你打算怎麼辦?”她板起面孔,拽著研二的西裝怎麼也不放手,“你自己看看,房子都被燒沒了!你自己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呃——”
研二可憐兮兮地垮著面孔,悽慘的模樣彷彿自己才是那個失去了房子的可憐男人,時而瞄一瞄依舊往外冒出火舌的焦黑房子,一會兒又盯著地面的雜草觀察了起來,好像這幾根歪歪扭扭的草真有這麼好看似的。他心虛地用袖子擦著汗,早前那副自信驕傲的模樣看來是徹底躲進他的黑禮帽裡了吧。
“意……意思是要我賠償,是吧?”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紺音抱著手臂,默不作聲,只冷冰冰地看著他。研二被她這副模樣嚇得連喘息聲都快消失無蹤了,皺起的臉頰蓄滿淚水。
“可是我沒有錢了,全身上下就只有這一丁點而已。”他從口袋裡掏出的幾枚硬幣在顫抖的手中叮噹作響,“其他的錢全都用在發明和研究上了,可是都沒發明成功,好不容易才研發出了這麼個滅鼠產品,誰能想到居然……我真的給不出賠償了!求你了,千萬別送我去警局!”
“不行。”紺音衝她伸出手,“把賠償給我,否則就送你去警局!”
賠償,這個詞所指的是什麼意思,其實她一點也不知道。但研二看起來對於“賠償”和“去警局”格外緊張——緊張到人都抖成篩子了。由此紺音可以確信,“賠償”是個重要的東西,並且是相當必要的。
義勇的房子都被燒沒了,無論如何她都得把“賠償”這玩意兒拿到手才行!
可她越逼問,研二就越瑟瑟發抖,說給他們做牛做馬都可以,但賠償現在實在是沒辦法給。一眼看去,簡直就顯示她在壓迫一個良民。湊熱鬧圍過來的村民們嘰嘰咕咕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紺音沒有聽清,但她能看到他們的手指都在指著自己。
“哎,人家也挺不容易的,你用不著這麼咄咄逼人。”
從人群裡冒出來的這話是對紺音說的,而她愣了幾秒鐘之後才意識到這一點。
還來不及反駁句什麼,又有聲音